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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裴明蔷不一定会和邓武提起,甚至会刻意避开不提。
但裴明嘉作为裴明蔷的姐姐,也是她所剩无几的亲人,就不得不去面对这个问题。
邓武是知晓裴明蔷过去的事情的,这点上面裴明嘉倒不担心。
她只是问邓武,若日后二人恩爱不再,他是否会拿这件事去侮辱拿捏裴明蔷。
邓武便向裴明嘉允诺,无论日后怎样争吵,他都不会提起这件事,更不会借此去侮辱她。
虽然男人的保证并不能值多少钱,更不可相信,但摊开了说总比捂在里面要好,裴明嘉便放心让裴明蔷嫁了过去。
见裴明蔷因为离别而情绪有些低落,裴明嘉想了想便道:“后日一早,我和姨母要去相国寺上香,你也跟着一起来。”
周氏因为裴修身死,这些年越发吃斋拜佛起来,在回京城的路上,她就同裴明嘉说好了,一到京城就要去相国寺一趟,也要为李晏祈求回了京城之后平安顺遂。
裴明嘉自然是要陪着周氏去的,这次回京城,她其实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开心,一来是为着曹舒青的远嫁,二来则是圣上病重,京中局势未明,李晏此时被召回来,明显就是要来趟浑水的。
跟着周氏去相国寺上柱香,也是为了心里有些慰藉。
与裴明蔷分别后,裴明嘉又一路朝着广平侯府去了。
马车在侯府门口停下。
这里还是一如她离开前那样,丝毫未有改变,或许是李晏提前好久到了京城,一切都已被他打理过,从门口一路往里面走,竟像是主人一直居住着,未曾离开过那般。
更不用说到了主院,那里的一切仍旧是裴明嘉素日习惯的布置,未有让她局促陌生的地方。
廊下窝着她从前养的那只猫,见她进来,还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冲着她叫了一声,继续窝在那里睡觉。
裴明嘉进了正厅,那里已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堆账簿等物。
裴明嘉见了,既不疑惑也不烦恼,反而有些惊喜。
这必定是李晏事先安排着的。
从京城到边关,往返到底不太便利,所以这些年,他们两个在京中所有物产的收支核对,皆是一年一趟,由裴明嘉在年底的时候大致看一遍,没有大的错漏便罢。
如今回来了,过往那些裴明嘉是打算不再去重新查,既往不咎,只是近来的到底还是要看一看,也是提醒提醒下面的人。
顶头几本摆放着的便是裴明嘉自己名下的那间铺子里的,她走时把那里交给了竹雨的姐夫和两位师傅,这几年他们把那里也一直经营得很好,裴明嘉如今也不差那点钱,便把每年的利润拨一半出来,由他们三个人分了,也是他们一年忙到头的酬劳,下一年便会更尽心,因为利润越多,他们在年底时分到的钱便越多。
裴明嘉让人把这堆账簿搬下去,等休息几日之后有空再慢慢看。
长途劳顿,裴明嘉足足养了一天的神,到了越不想来什么,便越会来什么。
因此次前往相国寺,裴明嘉是提前派人传话过来的,所以一到相国寺,便有一位小沙弥领着他们几人到了相国寺一处大殿内,先见了住持。
周氏这几年到底也心性郁结,颇难自己纾解,一时便问了主持许多话,住持皆一一开解了,周氏面上郁色明显少了许多。
末了又要为裴修奉长明灯,再做一场法事,裴修是横死,周氏唯恐他到了阴间也不得安生,这些年到处寻这些法子,只想儿子在那里过得好些。
裴明嘉与李晏倒是随着她去的,真真假假无法验证,但不过也就是花些钱,买了周氏心里舒服也好。
周氏连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一时住持便请了他们出去,再让小沙弥将她们几个引到厢房里休息。
这小沙弥是专门选了机灵的来接待贵客们的,很有些机灵,见周氏心有难解之事,一路走还一路说些因果故事给她听,听得周氏越发舒坦起来,直夸他讲得好。
小沙弥又道:“住持师父讲得才是最好的,原本能与夫人再讲解讲解的,只是今日不巧了,安远伯府的人也在,住持师父还要接待他们。”
周氏倒是不介意这些,只请了小沙弥到厢房里继续讲。
裴明嘉想了想,便问:“安远伯府有何事?”
小沙弥口齿伶俐:“本来我们出家之人也不能多说别人的事,但实是这事已经全京城都知道了,老夫人和夫人只是刚到京城不久,想来很快也能得知了。”
“快同我们说说。”
周氏也起了兴致,她倒是看了裴明嘉一眼,想起那年有个安远伯夫人在相国寺也曾拦住过自己,同自己说一些关于裴明嘉的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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