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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医科大没啥上手机会,这次正好拿白毛哥来练习练习。
我让卢平搬了一张小软椅过来,把白毛哥的腿架平,左捏捏右捏捏,像翻检一块猪肉似的对待他的膝盖。
看到最后,我阴着脸站起身来,沉默地盯着白毛哥。
白毛哥本来还在一旁叫苦叫痛,此时却被我的眼神吓住了,他颤抖地说:“怎、怎么了?不会告诉我以后会瘸掉吧。”
我简直要被他气死了,我顺手抢过他手里的咖啡杯甩地上:“我靠!
脱个臼跟我说骨折,还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痛觉神经有那么敏感吗?!
而且人家脱肩膀,你还能脱膝盖,马尔福家就是与众不同!”
我气呼呼地按住他的小腿,使劲儿往上一推,关节“咔嚓”
一声又复位了。
看着颇为惊讶的卢平,我拍拍手,挤出一个假笑:“小意思啦,如果硬要说的话,这是‘麻瓜的魔法’——我是个麻瓜。”
卢平打量着我,似乎想看看我是否说了谎话:“这么说来,你真不是他的女朋友咯?啊,我的意思是……你们知道,马尔福家这样天天把血统挂在嘴边的家族,应该是不会让唯一的继承人和一个麻瓜巫师交往。”
他看了白毛哥一眼。
后者满不在乎地“哼”
了一声:“你怎么总会觉得她是我的女人……还有,你似乎对我家挺了解的。
你是谁?”
他是你死对头的叔!
没给你在咖啡里下毒就已经是够意思了!
我没好气地狠狠抛个他一个卫生球眼,然后同样疑惑地看着卢平:这家伙为什么总要给我和白毛哥配对啊?月亮脸先生,你在穷苦也不能堕落的去做援助交际的中介人啊!
“因为,这位……”
卢平指指我,我耸耸肩说“叫我铅笔就可以了”
,“好吧……铅笔小姐身上穿的风衣是男款啊。”
白毛哥吐血了,他愤怒地大声说:“那是她抢……唔……”
我赶紧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免得他说出什么难听的事实出来破坏了我在卢平心中“会使一些麻瓜魔法的小姑娘”
形象,“不是啦,是我和白、马尔福同学误闯进来,我穿的单薄,这位慷慨的小绅士就把衣服送给我了,帽子也是。
喏,是不是这样啊,马尔福?”
我不等白毛哥开口说话,立即把风衣扣子解开,指着长袍上的格兰芬多狮子像自爆家门,“看哦,我是格兰芬多的,是哈利的好朋友。”
卢平看我最外面穿着风衣,风衣里面套着长袍,长袍下面是紫红色的毛衣(天刚转凉那几天找金妮借的),毛衣圆领下露出浆洗的极为白净的衬衣,他脸微微有些抽搐:“铅笔同学穿衣品味真不错。”
“……”
重点不在这里啊!
“不过,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你是哈利的朋友了——”
卢平冲我笑笑,他指着沙发上那件古旧的斗篷,“隐身衣。
詹姆的宝贝……真是怀念呐,那个时候每次月圆我们就……”
说道这里,他的脸色突然变了。
卢平快步冲到窗边,一把拉开朴素的深灰色窗帘:太阳已经不知不觉沉入地平线以下,只是因为下雪的关系,外面还十分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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