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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泛热意,但心里又为自己开脱。
我那才算不上癖好呢,顶多只是有些瘾,更何况我只是偶尔想想,时不时地悄悄蹭蹭,他从前对这些尽数默许,不像他对我,改也改不掉,一来就没个不停,让我现在屁股都烧疼的……他见我神色似有所动,抓起我的手揉捏,他轻声诱哄道:“阿尘难道不想再试试?”
可我后面臀肉还疼着,腰也是酸的呢,如何再试?我正在美色与酸痛之中纠结不已,他却忽然正了脸色:“有人来了,应是顾轻。”
我倾耳一听,果真发觉有脚步声从极远之处传来,步声杂乱虚浮,像是走走停停。
我还在说顾轻坏话呢,他人就来了。
我顾不上臀上黏糊的药膏,还有体内残存的药液,忍着刺痛痒麻穿好下裳。
我穿戴整齐,趁人还没来,又细细看了几遍,才支起窗向外望去。
一人头戴帷帽,拿着一把木剑,立于远处,雨雾罩着他,模模糊糊的,都快看不清。
他身形微晃,像是望见了我们,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才飞身过来,指了指结界,又用手指敲了敲手中的剑。
我解了结界,师兄在我身后叹道:“顾轻已与木剑断了。”
落日余晖木剑摆在我眼前,仿若死物一般,没有一点动静。
可比木剑还死沉的是顾轻,就算听到师兄已恢复记忆修为,也只是干笑一声:“我在苍衡等了林……小师叔半月有余都未等到,飞来纸鹤也未等到回应,还怕出事,便才上门来……”
我被顾轻改口叫的小师叔肉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没缓过来,又听见他口中的半月和纸鹤,面上虽不动声色,但还是心中赧然。
啊……原来都过了这么久,算去路上来回,怎么也有一月了,待在这屋里昏天黑地,成日翻云覆雨数十日,连门都没出过,结界外落了一地的待回纸鹤……顾轻许是见着师兄,倍感窘迫难堪,不怎么说话,师兄本就寡言,也不言语,就剩我一人,心中也算放下许多,看着我们三人齐聚,心中竟有些欣慰喜悦,不禁叽叽呱呱尽道后来师兄游魂上身,我探魂看忆的事,再细细感叹几遍那禁制奇异之处。
三人之中只有我侃侃而谈,师兄默不作声,顾轻也只是干巴巴地哦几声,时而点点头,就算他带着帷帽,我也能察觉到他神思游移,对我的话也不在意,放在桌上的手时而碰一碰木剑,又收回。
“岑槐怎不出来?”
我问他。
“我封了他,暂时是出不来的。”
我再假装不知他来是何意,此时话说开了,也不得不劝说道:“你既是将他封了,便也是知道他不愿与你分开,何必如此……”
我说着看了看他,“不对,你身体虚弱,虽已复原修为,但也掉了大半,又才断了本命,怎将他封进去的?”
他沉默一会儿:“我……骗他进去的。”
我不是剑灵,不知是待在剑里舒服还是外面舒服,但还是直言道:“你骗他,他出来怕会是怪你。”
“他也骗过我一回,算是扯平了,我好战,岑槐在我手中只会受伤,待在你身边会好些,即使你滴不了血,”
顾轻说着将木剑往前一推,“但这是物归原主。”
我震惊他口中的物归原主,惊得站起来:“这是何意?我、我……”
我看向师兄。
师兄开口:“顾轻,你一直以为我是为林尘寻的剑,才将木剑封在后山?”
“不是吗?”
顾轻声若飘尘,难以听清。
“你想错了,”
师兄轻声道,“林尘有魔族血脉,与灵剑滴不了血,我怎会为他寻这么灵气逼人的木剑?”
顾轻霍然转头:“那时师尊就知道了林尘……”
师兄点头:“我很早就知道了。”
“那师尊为何将岑槐藏在后山?我亲眼见你拿回那木剑,却藏在后山,那时我佩剑在即,我一直以为那是给我的,可是师尊你后来却又再下山……”
师兄道:“你与他命该相遇,有难逃一劫,我想让你们避开,便将他藏在后山禁地。”
顾轻闻言,也没有多大反应,隔着黑纱,我也瞧不清他面容神色,只见他像是愣住一般,坐姿僵直,久久不言半晌,才喃喃自语道:“原来自始至终,是我自寻烦忧,自作自受。”
我站立一旁,不知作何反应,师兄忽拉了我一把,让我坐下,自己却站起:“我不知你心中存了误会,教导之事我虽想做到尽力不偏,但我的确心中有私,漏了些事,让你不满,生了嫉恨之心,确实是我疏忽大意。”
“师尊,我……”
顾轻想说什么,却又哽住不言,已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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