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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转过身后,背靠着池边,静静的看着堤密尔反应迟钝的擦洗。
从认识堤密尔开始,卢修斯就一直觉得这个男孩的血肉无一不在吸引着他,哪怕是隔得很远,他也能嗅到只属于堤密尔的气味,浑身都骚动不已。
这种感觉,称为饥饿感应该更合适一点。
但在发情期里,这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就更加强烈,卢修斯甚至会产生更加强烈的恶念……比如想让他哭泣,或是从红润的嘴里吐出求饶的话……
堤密尔离得并不远,蜜色的肌肤在水汽的滋润下显得尤其可口。
身体又拔高了一些,但并不显得纤细。
堤密尔的双肩宽阔,锁骨匀称,虽然胸部还略显单薄,但只要骨架一定型,日后自然能强壮起来。
卢修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堤密尔的一举一动,白天里刻意压制的情|欲却如同洪水一般向他涌来,他的两只眼睛在有光的地方第一次露出血红的颜色。
堤密尔浑然不觉异状,他似乎很喜欢这里,一边擦洗一边居然哼起不知明的歌来。
他的嗓音已经基本固定,是悦耳的中音。
但在这个水汽氤氲且赤|裸相对的地方,就有些暧昧的味道了。
卢修斯的耳边突然又出现熟悉的声音:得到堤密尔!
依然是充满的威严,不可抗拒。
身体就像被另一个人主宰,卢修斯慢慢站起来向堤密尔走去,池里的热水并没有发出巨大的响动,只是微微晃动着,就像鳄鱼在夜间准备捕食猎物时悄然下水潜行一般。
池子不大,堤密尔立即就感觉到了波动,自然的把眼神转了过来,却在不经意瞄到卢修斯腿间物体的瞬间呆住。
手中的湿布啪的一声掉在水面上,往下沉了少许后,又往上漂起。
“卢修斯……”
堤密尔的抗拒几乎是细微到可以忽略,卢修斯只调用了一小部分的力量就强硬的锁住了他的手腕,向前压去。
深夜的斯普莱斯并非总是笼罩在黑暗中,中央岛这里依旧阳光灿烂。
奉神者与神恩战士们各司其职,严密守卫着这片只属于神的禁地。
中央岛正中心的大殿里消无声息,阿瑞恩独自一人坐在那张既象征身份同时又意味着禁锢的座位之上,脸上时而平静,时而痛苦。
整个中央岛的所有一切就像一副平面图映在阿瑞恩的脑海里,可是他想见的却不是这些。
终于,他张开眼睛,伸出食指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圈,空气中的水珠迅速凝结,形成一面水镜。
然而,往日里总是能出现画面的水镜却是一片模糊,什么也没有!
阿瑞恩的手一离开,水镜不像往日那样久久不散,而是立刻碎裂开来,重新化成水珠坠落。
“堤密尔……堤密尔……”
阿瑞恩甚至不能把这个名字念出口,只能徒劳的忍受浑身如荆棘缠绕的痛苦。
只要一想起堤密尔,他的身体无论碰触任何东西,哪怕是身上穿着的衣物都能让他疼痛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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