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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亲吻的之热之烈,让乔嫣然陷入意乱情迷,半睁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承接着唇齿之间最紧密的交融。
火热的温度以及贴合的亲密,盛怀泽无比贪恋这种感觉,已止不住停下的脚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盛怀泽愈吻愈深,呼吸已然紊乱,渐有欲罢不能之势,爱欲一点一点累积,终是淹没了理智,嘴唇顺着下巴一路下移,徘徊在了脖颈。
盛怀泽一手拦腰抱着乔嫣然,一手已然伸入微敞开的衣领,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子,不知不觉后仰渐倒,靠近暖榻之上的方桌边,盛怀泽已然动情,体内升起无尽的,想要摘取的渴求更多,动作不由渐大,躁动间已将一桌的黑白棋子,如数掀翻在地。
棋子落地的声音,是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仿佛一汪平静的湖水,落入了一块巨石,水花四溅。
动作一顿,盛怀泽眼中恢复了些清明之色,未曾褪却的欲、火,亦一览无余的残留,微抬起身子,发现乔嫣然的脸颊,挂着两道明晃晃的泪痕,竟是哭了。
盛怀泽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手足无措。
门外传来刘全禄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皇上?”
盛怀泽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无事。”
说罢,扶乔嫣然坐好,替她掩好领口,盛怀泽以袖作绢,一点一点揩净乔嫣然脸上的泪渍,低声道:“情之所至,一往而深,故忘乎所以,表哥实非轻薄你,嫣然,你别害怕,我以后再不这样了。”
乔嫣然泪眼朦胧,只觉悲凉。
二人静默良久,盛怀泽开口说道:“你早些睡,朕明日再来看你。”
夜凉如水,盛怀泽冒风出了康和宫,在一片恭送声中,坐上轿撵,捏着眉心吩咐道:“刘全禄,明早下朝后,你去乔相府,宣乔庭然进宫。”
待刘全禄应是,又道:“去毓庆宫。”
他不忍也不愿伤乔嫣然,体内的却需要有人来纾解。
盛怀泽的仪仗在夜色中远去,竹云和竹雨对视一眼,轻手推开门,还未迈脚入门,已听到低喝声传来:“我让你们进来了么?通通出去!”
毓庆宫内,淑贵妃刚卸妆宽衣歇下,听说皇上即将驾临,匆忙披衣起身,扶着九霜的手到殿外接驾。
淑贵妃散着的长发,在风中轻舞飞扬,别有动人的风情,低身行礼巧笑倩兮:“皇上怎么来了?”
盛怀泽抬手,示意她免礼,神色如常的走近,道:“朕过来看看,贵妃不乐意么?”
淑贵妃含笑起身,身姿极为单薄,婉声请罪:“臣妾不敢。”
盛怀泽迈开脚步,声音暖而无波:“外头天凉,别冻着了,进殿去罢。”
进入殿内,一不喝茶,二不叙话,前所未有的直接走进寝殿,坐到松软暖和的床上,吩咐跟随进来的淑贵妃:“替朕宽衣。”
淑贵妃愣了一愣,然后,毫无违逆的柔声应道:“是,皇上。”
心内虽有五分疑惑,面上仍流露出五分喜悦的羞涩,伸出根根纤纤玉指,替盛怀泽宽衣解带,除去外袍衣衫,只余最贴身的寝衣,以膝跪地,为盛怀泽除了鞋脱了袜。
服侍盛怀泽睡入里侧,淑贵妃方才自己钻入锦被下,揣着小心含着试探,将头缓缓靠上盛怀泽肩头,继而贴近盛怀泽暖热的身子,低音婉转,轻唤了一声:“皇上。”
盛怀泽淡淡“嗯”
了一声,算作回应,而后翻过身来,压住淑贵妃的身体,探手入她寝衣,摩擦起伏间,二人衣衫已然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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