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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礼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转而回去帮她收拾烂摊子。
再回房间的时候,她已经侧了个身,似乎热得扯开浴巾,胸口一片春光外露,白嫩的腿也全漏在外面。
沈礼顿时口干舌燥,勉强移开视线,走到茶几旁,猛的往嘴里灌了好几口冷水。
余光禁不住向床头瞥去,心跳没有因此缓慢下来,反而如擂鼓一般越来越快。
他忍无可忍,快步过去把被子往她身上一盖,遮得严严实实。
这还不止,他怕她再翻动,边边角角全给塞压进去,把她裹得像个木乃伊,不得动弹。
沈礼关了灯,躺回到床上,手肘压住她的被角,沉沉地呼了口气。
漆黑一片,窗帘也合地严实密闭,这看不见了总应该不会受到影响。
沈礼如是安慰自己,闭上眼睛,尽量忽略身旁人的呼吸,使其意识慢慢脱离脑袋漂浮悬着。
刚酝酿出一点昏昏沉沉的睡意,隔壁的人动了动,轻微地嗯了一声,似乎感觉到被束缚,有些不太舒服,他往旁边挪动一分,没再压住被角。
下一秒,一条腿跨上来,大大咧咧架在他的腹部,他被惊吓地瞬间睁开眼睛,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沈礼闭上眼睛,挪开她的腿,下一秒那条腿像是粘在他身上,又蹭了上来。
三两下过后,他没不耐烦,那条腿的主人倒是不耐烦起来,在黑暗中紧蹙眉头,翕动嘴唇,烦躁地低声说着:“干嘛呀?”
顺带踹了他一脚,踹在他的敏感的部位。
她的力度不大,尤其是睡梦中,像是使绵绵腿,落在他身上仿佛就是掸灰尘,然而她踹得太有准头,沈礼睁开眼睛,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聂维芙,腿拿开。”
他压着嗓子警告道。
聂维芙在梦里喝酒,压根顾不上他的特殊需求,舔舔嘴唇,嘴里发出细微声响。
沈礼被憋到脸黑,在心里默数,从一数到十,数到第十一的时候,他猛地从床上起来,然后欺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两侧,借着黑暗辨别她的轮廓。
她不知梦到什么,发出不清不楚的呓语,他低垂脑袋,只听见她在叫他的名字。
“我在这里。”
他低声说着,随即压下去,趁着夜色暧昧,精准地攫住那唇瓣,磨蹭在唇齿之间,迟迟不肯进来。
“唔……”
聂维芙以为酒瓶入口,舔了舔,没舔到酒,有些不乐意地蹙眉,立马移开嘴唇。
然而那唇又压过来,吻得密不透风,闷得她透不过气来。
聂维芙下意识地推了推,迷迷糊糊地从她的梦中酒吧回到现实,气息焦灼错乱,她却微微张开嘴唇,继而被攻城略地席卷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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