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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钱与舟在下午出了门,今天是排练日,又因为鼓手的另一个乐队马上要全国巡演,所以今天的排练时间从两小时延长到了三小时。
排练结束后,张明熙就提着行李走了,张弛有点别的事,也没多呆,跟他们挥挥手也走了。
江一帆递给钱与舟一瓶水,说:“今天感觉你状态一般,嗓子怎么了?不舒服啊?”
钱与舟闷咳两声,说:“可能是昨天没怎么喝水,嗓子太干了。”
江一帆没有追问,他蹲在旁边按手机,钱与舟一瞥就看到他发了一串表情包。
“对了,蒋律最近有空吗?有事想请他帮忙。”
钱与舟说。
江一帆看他一眼,有点紧张地问:“你惹上官司了啊?”
钱与舟无语地看他一眼:“当然不是。
你帮我问问他,哪天有空,我请他吃饭。”
江一帆“哦”
了一声,继续在手机上噼里啪啦打字,打完之后用胳膊捅了捅钱与舟,压低声音问:“难道你要离婚啊?”
钱与舟彻底服了这人的脑回路,有点生气地讲:“江哥,能别诅咒人吗?”
江一帆嘿嘿一笑,继续挤他:“谁让你不跟我直说,我只能发散思维。”
“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确实和湉哥有关。”
钱与舟正色起来,“但我们感情好着呢。”
江一帆低头看手机,然后又抬头:“烨清问你这事急不急,他明天就要出差了,急的话,可以今天来我们家吃晚饭。”
钱与舟想了想,直接一把拉住江一帆的胳膊,把他拽了起来,没有一点犹豫:“好啊,那现在就走吧。”
江一帆有点不情愿地嚷了一声:“今天可是烨清做饭!
你运气好死了!”
江一帆和蒋烨清住在地铁三号线沿线,这个地铁站挑选得十分公平,在江一帆的工作室和蒋烨清工作的律所的中间,所以两个人每天通勤花费的时间都差不多。
他们俩住的是一套两居室,钱与舟之前也没来过,进门后发现,江一帆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全部摆得整整齐齐,和他那个乱得随时要爆炸的工作室很不一样。
江一帆给钱与舟拿了拖鞋,然后说:“我们家家规,进门必须先去洗手,卫生间在你的左手边。”
钱与舟老实地去洗干净了手,走出来就看见江一帆伸手在扯蒋烨清的围裙带子,此人格外厚脸皮地在缠着他:“哥哥,你明天就要抛下我走了,刚刚居然都没有出来迎接我,我特别伤心。”
江一帆从大学开始就如此,具体表现为,有外人在时人模狗样和蒋烨清相敬如宾,私底下就哥哥长哥哥短跟有皮肤饥渴症一样粘人。
钱与舟已经习惯江一帆这个德行,他和蒋烨清对视一眼,很客气地说:“蒋律,多有打扰了。”
蒋烨清礼貌地笑了笑:“别这么客气,你以前也没少帮我们的忙。”
说完蒋烨清又给了江一帆一巴掌:“去厨房端菜,吃饭了。”
蒋烨清做饭风格和他人一样,细致,准确,连盘子边缘溅到的汤汁他都会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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