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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文已然情动,小腿在不知不觉间蜷了起来,勾住江澜劲瘦的腰肢。
情到浓时,可江澜却没有冒进,而是用手臂支起身体,悬在顾惜文上方,又俯下头去,反复啄吻他的鼻尖和唇珠。
说来也奇怪,当他没有与顾惜文在一起的时候,每夜入睡前,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有朝一日要把顾惜文摆成怎样的姿势,要以怎样的力气、怎样的角度肏他,让他浪叫连连,再也离不开他的身体。
可当他真正拥有了顾惜文以后,他才发现,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顾惜文抱在怀里。
他拥抱的是他长久以来的一个梦。
珍之重之,唯愿好梦不醒。
63被江澜抱着又亲又舔,顾惜文一开始只觉得好笑,但很快,江澜舌尖上的动作就变成了色情的舔弄。
顾惜文默默忍受了一会儿,最后却还是开口讨饶,“够了,江澜,别舔了,你想做什么就快些做。”
江澜停下动作,刻意用满是迷茫的眼神看他,“我想做什么了?嫂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看他这幅懵懵懂懂的模样,倒真像是放荡的嫂子在勾引纯良小叔子步入歧途了。
顾惜文的脸“轰”
地一热。
“做爱”
——明明只有两个字而已,在舌尖上绕了两圈,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江澜侧卧在他旁边,好整以暇地看了他半晌,看够了他羞窘的模样以后,才握住他的手,引着他去摸自己胯下的性器。
江澜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玉柱似的一根高高地翘起来,存在感很足地贴着肌肉匀称的小腹。
但他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似的,慢悠悠地握着顾惜文的手,带着他轻触了一下滚烫的那里。
顾惜文的手指神经性地蜷缩了一下,虚虚地把它握在手中。
旋即又像摸到热炭似的赶紧松开。
江澜却不勉强,只笑了笑,又领着顾惜文的手去摸自己身下的小洞。
“嫂子不好意思说?那也没关系,让我来教你。
我想做的事情叫做爱,还叫交合,也叫共度云雨,就是把我硬邦邦的这里,放进嫂子又湿又软的小穴。”
江澜贴着顾惜文的耳畔,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缓慢。
灼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顾惜文小巧的耳垂。
顾惜文好像被烫化了,江澜的话音刚落,他就带着颤音的呼出一口气,身体彻底酥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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