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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小世子白生生的大腿上靠近下侧的位置果然被藤椅磨的红了一片。
配上苏郁白那湿红的眼眶,像是被谁狠狠欺负了一般。
邬长慕深吸了一口气,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转而落在小世子出尘绝艳的脸上。
太没有戒心了。
公主府上上下下从主人到奴仆是都把苏郁白养在蜜罐子里吗?
那双明眸干净漂亮,没有一丝腌臜阴霾。
生活在繁华混乱的帝都,竟然养成这样一副不谙世事的性子。
男人忽然道:“世子从前也是这样让别人帮你看伤的吗?”
苏郁白的脸上空白了一瞬,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一片茫然。
“什么?”
邬长慕看着他缓缓说:“世子以前受伤了,也是这么哭哭啼啼,掀开衣服给别人看吗?”
小世子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对那些男子间暧昧迷乱的情事一无所知。
小时候常常发烧,给自己看病的都是男大夫,且不说没有掀开衣服看过,就算脱了衣服上药似乎也并无不妥。
但他总觉得这个看上去老实本分的奴隶有些不怀好意,他放下那片薄薄的布料,重新盖在腿上,搭在男人胸前借力的手又将他的衣服抓皱了一些。
苏郁白抿着唇板起脸,想要摆出主人家的威严:“让你小心护着我,尽管听着就是,哪来这么多的问题?!”
邬长慕扶着小世子的腰,实话实说:“长慕身份低微,恐怕没有资格侍奉世子左右。”
大户人家买了奴隶回去都是用来干苦力,自诩身份的贵族怎么会将低贱的奴隶放在眼里?
自从到了公主府上,邬长慕干得都是些劈柴烧水,伺候马匹的活,晚上睡在拥挤的通铺里,哪里有机会在主人面前露脸。
听说其他地方很多干苦力的奴隶,甚至连睡觉的地方都是露天的。
今日是因为热水烧的晚了些,粗使的下人怕被小世子责罚,才将这个任务推给了邬长慕。
苏郁白猛然打了个喷嚏,又往男人的身上靠了靠,身体湿漉漉的离开水池,蒸腾的雾气散去后也逐渐感觉到了冷意。
他缩成一团,努力从邬长慕的身上汲取着热气。
“你身体看着壮实,力气应该也大,我让管家把你调来我的身边做事便是。
唔,好冷……你先抱我去房里。”
建造着汤池的屋子和苏郁白的房间相连,穿过一扇小门就能到。
苏郁白身上一轻,男人没说什么,听话的将他拢在怀里,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
被放在床沿边上时,小世子想要往回缩的脚腕被邬长慕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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