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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呼吸。
原来他听见的呼吸声,不是因为隔得近,而是怜容一直停在他的脸上,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睡容,不知盯了多久。
在郁慈不知道的时候,他像夜间出没的阴暗怪物,悄无声息地守到少年床头,用粘腻的目光舔舐过少年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如果刚才郁慈睁眼了,就会撞上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还有一双闪着诡异光芒的眼睛。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看着他?
因为他发现了屋子里的秘密,所以要杀人灭口吗?那为什么还要把他带来?
郁慈脑中一片空白,被单下的指尖控制不住地发颤。
他挣扎着想,那块镜片就藏在他的枕头下,如果他能悄悄拿到……
“阿慈,你的眼睫在颤。”
怜容甜腻的嗓音蓦然在耳边响起,口吻亲昵得如同情人间的低喃。
一瞬间,郁慈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好像被冻结了,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被发现了。
……他会死在这里。
无尽的恐惧让郁慈生出一阵眩晕,思绪彻底断裂,如同一只失去庇护的雏鸟,静静等待着风雨的席卷。
寂静在房间内蔓延,怜容忽然出声道:“看来阿慈真的睡着了,这都不睁眼看我。”
……什么……什么意思?
郁慈麻木的大脑艰难地转动了一下,怜容刚才是在骗他?他并没有被发现?
少年睡容恬静,鸦黑般的睫羽垂下,脸蛋饱满瓷白,偏偏唇瓣是浅浅的粉。
怜容忍着齿间的难耐,轻轻勾起嘴角,直起上半身。
片刻后,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从木板那头传来,怜容躺回床铺。
劫后余生的解脱感让郁慈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浑身沁着一层薄汗,肌肤上一片凉滋滋的。
他不清楚怜容会不会再来一次,始终不敢睁眼,只是悄悄将镜片从枕头下摸出来拿在手上。
就这样不知道熬了多久,久到郁慈四肢麻木,天才终于蒙蒙亮。
昏昏沉沉中,薄木板对面响起一阵细碎声响,怜容起身下床,片刻后,房门被打开又关上。
确定脚步声渐远后,郁慈连忙睁开眼,手撑着坐起来下床,将镜片塞回皮箱内。
刚锁好,一转头,怜容手扶着门把手,瞳色漆黑,苍白的脸上挂着盈盈笑意,温声问:
“怎么起这么早?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他的目光轻轻扫过来,郁慈却像被什么阴暗怪物盯上了,手心里渐渐变得濡湿,垂下眼睫含糊不清地说:
“还好,可能昨晚睡得比较早吧。”
少年抿着唇瓣,细密的睫羽在饱满的脸颊上投下浅浅的阴影,下巴细细,眼下的青色在一片雪白中格外显眼。
……唔,撒谎的样子也很可爱。
怜容弯起嘴角,没有进屋,道:“我去买早饭,你在房间里等我回来,也不要出去。”
他顿了顿,嗓音愈发轻柔地说:
“楼下那个女人天天被她醉酒的丈夫毒打,自从她的一双儿女被卖了后,就得了失心疯,逢人就会说些疯话,怕会吓到你。”
郁慈怔愣在原地,半响,才蹙着细眉出声:“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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