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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恕表情阴沉,把人拉近,与季筝额头相抵,他松开了按住那两瓣唇的手指。
“我没什么想听的,你也别乱说话,就像以前那样,你好好看着我。”
季筝也紧盯着他的双眼,用气声说道:“我为什么要看着你?你为什么想让我看着你?一个鼻炎患者,想让一粒药看着他,你不觉得可笑吗?”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季筝咄咄逼人。
灼恕答不上。
“我换一个问题,如果闻不到我的信息素,你还会在意我是什么态度吗?”
这个问题,和毕业典礼上季筝问的那个问题如出一辙。
而这个问题灼恕这两天已经思考了很多次,最终也没有想出一个答案。
他只能选择不谈,他的食指在季筝平坦后颈轻轻按压,“我不喜欢谈论如果。”
“这不是如果,我可以明天就去做腺体摘除手术。”
“季筝!”
带着愤怒和不解,看着季筝微微张开的唇,灼恕强硬地将手指挤进去,压在那条软滑、却能吐出冰冷尖锐话语的小舌。
季筝抬手要挥开他,却被绝对的力量钳制,天翻地覆间,他被压制在床上。
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哼声,鼻腔里满是灼恕的气息,熟悉却冰冷。
“那天你就是这样。”
灼恕跨坐在季筝身上,双腿半撑着,没有将全部重量压下。
他上身俯倾,凑近季筝。
由于下意识的吞咽动作,季筝舌根下压,舌尖上卷,像是撩动着灼恕的手指,挽留着不让离开。
指尖被温暖湿润包裹,灼恕呼吸渐沉,浅灰色的眼瞳此时已经快要被清透的蓝占据。
“你说你想标记我,你的犬齿都长出来了,你用它咬伤了我。”
灼恕在季筝耳边低语,拇指抚过季筝犬齿的位置,片刻又与滑腻的软舌搅动、纠缠。
眼前的人太过陌生,似是深情无限却又执拗阴沉。
被那双眼睛盯着,季筝觉得自己像一只无法逃脱的猎物,正被猎手慢条斯理地规划着如何拆吃入腹。
“你每天都从门口、窗户往外看,你在找我。
但是为什么现在你就变成了这样?”
最口一句话,灼恕手上一用力,猛地压在季筝地舌根上,条件反射的呕吐动作激出了季筝的眼泪,他控制不住地咳了两声,脸憋的通红。
在灼恕眼里,他这副模样脆弱诱人,却能激起更加强烈而粗暴的欲、望。
“你还在后颈纹了玫瑰和薄荷叶,就算是演戏,图案总归是你自己选的。”
灼恕抽出拇指,抵在季筝的唇上,反复摩挲,直到两瓣浅粉变得殷红、莹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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