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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都要笑僵掉了有木有!
婚后
如果有人要问安亚非,第一次的感觉怎么样。
安亚非一定会告诉你,先是痛,然后很爽,最后是很累,现在嘛,尼玛,全身好痛。
“非儿,可有好些。”
陆寒情一脸温柔的给他按摩着腰部,手上力道适中,还加上了一些内力。
听见陆寒情的话,安亚非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哼哼了几声来回答。
他真是恨不得时光倒流,要是知道做完会是这样的惨痛,他一定把那包迷药下到陆寒情的那杯酒里。
为什么他当时就被这个家伙的笑给迷倒了呢?
为什么就没有把计划施行下去呢?
不然,这会儿躺床上叫痛的一定就不会是他了。
想到此,安亚非锤床,真是要多后悔有多后悔。
陆寒情满脸歉意,看来他昨晚真是把非儿做惨了,“非儿,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
非儿的美妙滋味,只要尝过,他怎么能控制住。
安亚非微微侧头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某部很流行的那啥花园里,那个很牛逼的男主角经常说的话,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当然,现在这话得改成,这会儿来说对不起,昨天晚上他求饶的时候干嘛去了。
都说让他停了,结果这个家伙还一个劲的在他身体里冲撞,要不是他最后实在累得不行睡了过去,估计这男人能给他做一晚上。
也不怕精尽人亡。
他真是连话都懒得说了,喉咙都叫哑了。
见安亚非这神情,陆寒情心虚的更卖力的给他按摩,“咳,非儿,我有让东远给你熬了雪梨汤,一会儿就可以喝了。”
安亚非把头埋进枕头里,这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昨晚他们做得有多激烈吗?
休息了三天,安亚非才觉得自己全身的酸痛感消了下去。
站在院子里,抻了个懒腰,头顶的阳光明晃晃的晃人眼。
东远站在一边道:“安夫爷,马车已经备好了,少爷也在外面等着。”
安亚非炯炯有神的看向东远,“东远,不能还叫我安公子吗?”
安夫爷?
真是……
不知道怎么说这个称呼了。
为什么成婚了就得这么称呼当夫郎的那人?
直接就叫安公子不是很好。
东远恭敬道:“夫爷,礼不可废,这要是被老夫爷知道了,东远会被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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