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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亚非气得一头撞过去,成功让两人都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卧槽,劳资简直笨死了,居然用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白痴方式,痛死个人的,尼玛额头一定肿了,这人的额头怎么这么硬。
安亚非泪眼蒙蒙的哀叹,真是被这混蛋气昏了头。
陆寒情一见他眼里打转的泪水,心里顿时内疚的要死,不是吧,就情不自禁吻了一下而已啊,怎么,怎么就哭了呢,“别哭啊,非儿。”
陆寒情放开箍住他的手脚,伸手怜惜而又轻柔的给他揉额头。
安亚非还沉侵在失去初吻的悲伤感觉里,因此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正被人搂在怀里,至于额头上揉动的手拿那自然也是没有去注意了,因为他还在哀叹自己的初吻。
劳资的初吻就这么被人给夺走了,本来还幻想着会跟喜欢的人有一个浪漫的初吻氛围的,结果,安亚非简直是心如死灰。
陆寒情心里回忆起了阿爹跟他说的与自己爹爹年轻时的事情,心里止不住的开始荡漾起涟漪,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弯。
看向怀里的人时,黑眸深幽如那无星月的夜空,黑得让人心惊心悸。
小村是非多
一个陷入自怨自艾中长吁短叹,一个低头凝目瞧得喜欢,两人倒也是各有事做。
半晌,安亚非才回过神来,对于自己此刻正被陆寒情抱在怀里的事情,也没有去计较了,比起初吻失去的打击,这个被抱一抱已经是小意思了。
“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
挣了挣,发现搂住自己的手臂还挺紧,安亚非有气无力的问道,感觉下一刻好像就能归去一样。
陆寒情笑得很有深意,“若是非儿不嫌弃,我倒是想一直这么抱下去。”
语气也是真非真,让安亚非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松手,爷现在嫌弃得很。”
安亚非伸腿踢了踢他,他要回去好好睡一觉忘掉失去初吻的伤痛。
陆寒情听话的松开了手,这倒是让还以为要再纠缠几句的安亚非惊咦了一下,不对呀,这人今天来真的是变得好说话了呀,以前要是不在这个时候嘴上调·戏他几句,都是不会罢口的,今儿个月亮是从北边上来的?
安亚非转动着黑眼珠围着陆寒情转了两三圈,这才确定站在自己眼前的的确是那个陆寒情没错,“你今天吃错药了?”
这个问题从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想问了。
陆寒情本来是任他打量自己,心里还挺享受的,这会儿一听这问题,不禁嘴角微微下垂,瞧着眼前之人那一双怀疑的眼神,真是很有一股捏一捏那张脸的冲动,不过想到自己今日才认清楚的心思,倒是敛下了这伸手捏脸的冲动,改为伸手摸头,“好了,快进屋去休息吧,一会儿安叔他们该要叫你了。”
安亚非瞪了他一眼,这话是他该说的好不好,是谁害他这会儿不在床上睡觉,跟他站在院门口瞎扯的,“懒得理你。”
临走又在某人的脚上踩了一下,安亚非才觉得心里解气了一点的转身关门进屋睡觉。
陆寒情看着关上的院门,眼底满是笑意,随即便转身上马回了北口镇。
第二天安亚非简直是神清气爽,因为他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的陆寒情简直就像是泥娃娃一样,任他搓圆捏扁,摔打捶踢,不还手,不还口,简直是爽得不能再爽。
“小非昨晚是做了什么好梦了?”
李亚罗在一旁瞧着他一大早就毫无掩饰的好心情,不禁在一旁笑着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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