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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钱老爷一时心软,荆少语终于还是坐上了钱家的马车……的车辕。
这是钱老爷最后的倔强。
“正好,闫兄一个人驾车无趣,我来陪他说说话。”
荆少语一点没觉得自己被排斥了,毫无芥蒂地说着,甚是欢快地坐上了车辕。
驾车的闫慎极其冷淡地看了这个脸皮厚如城墙的奇男子一眼,一甩鞭子,马车便笃笃地往花桥街驶去。
再次坐上钦差大人驾的马车,钱弄墨心中简直五味陈杂,觉得这位钦差大人可真是平易近人得有些过头了呢。
“闫兄是哪里人啊?”
坐在车辕上的荆少语却仿佛一点没感觉到钱弄墨纠结的内心,一副要认真陪闫慎说话的样子,以证明自己刚刚说怕他无趣的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京城。”
“哎呀,真巧,我也是京城来的呢。”
荆少语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闫兄你是为何而来啊?”
“寻亲。”
“寻亲?寻什么亲啊?”
“姐姐。”
闫慎惜字如金。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荆少语又问。
“找到了,就回去。”
闫慎说着,面无表情地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提醒他适可而止。
荆少语盯了他一眼,不再撩拨他,转过头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反正不管这只疯犬在打钱家什么主意,他都会好好盯着不让他得逞的。
秋日的早晨还带着些许的寒意,迎面的风里夹杂着幽淡的花香,前面就是花桥街了。
将要驶进花桥街的时候,有几辆满载着盆栽菊花的马车从花桥街驶出,与他们擦肩而过,隐约可见那些盆栽俱是不常见的珍稀品种,粉的白的黄的好看极了。
“这些马车怎么好像要出镇?这些花不是送往花市的吗?”
荆少语扭头看了看,好奇地道。
钱弄墨听他这样说,探头看了一眼,“那些花是要送去府城的,不仅是府城,这几年花市还会选出花王千里迢迢送入京城呢。”
“原来如此,这花市的主人很会做生意啊。”
荆少语赞叹出声,搞出花王的噱头送入府城、京城,既讨好了想讨好的人,又能为这花市增添一层光环。
相传宋时寿阳公主睡在含章殿下,有梅花落于公主额上,留下梅花印迹,结果民间纷纷效仿这落梅妆,可见这些贵人喜好的东西,往往能令民间更为趋之若鹜。
“哼,哗众取宠。”
钱老爷轻哼一声。
荆少语顿了顿,不知这句怎么又得罪了钱老爷,猜测大概是因为钱老爷和这花市的主人有些龃龉?
正在荆少语想着要怎么描补回来的时候,马车里的钱弄墨开口了,“爹啊,你又欺负荆公子做什么,你私下里不也感叹那冯老爷是个奇才么。”
钱老爷被噎住了,怒瞪了这还没成亲就胳臂肘往外拐的糟心闺女一眼。
但……却无法反驳。
就算钱老爷看冯子今不大顺眼,却也不能否认此人的确算是一个奇才。
冯子今就是这花市的主人,也是寄山酒楼的主人。
这冯子今也算是出身书香世家,祖父是举人,但他父亲不大争气,考了一辈子还是个童生,且把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发挥得淋漓尽致,败光了家财不说,还害得妻子生病无钱可医,被一场风寒给要了性命。
冯子今幼年失母,父亲又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左邻右里谁不叹一句可怜,可就是这样一个可怜孩子,十三岁那年不声不响地考了个秀才回来,达成了他爹一辈子都没达成的梦想。
他爹简直如获至宝,觉得自己这辈子科考无望了,便想把儿子培养成状元之才,结果冯子今却就此搁下书本,走街串巷卖烧饼去了,差点把他爹气得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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