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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玄还不明白大姐,打小就是个爱捻酸吃的。
大姐啊你以后进了毅王府,可别捻府上其他女子的酸哟。”
叶绯懒懒地趴在栏杆上,这话半是调笑,半是劝告。
叶初却是微微一笑道:“我可是个识趣的,酸我爱,醋我可不吃。”
叶惊玄心里却是酸的,这古时的女子真是可怜却又可恨,刚想感慨两句,就发现叶绯的魔手伸向了她心爱的莲花,连忙上去把叶绯的手拍开,瞪着叶绯道:“二姐,你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多好的一朵花儿,你干嘛非得折人家。”
“咱家这三妹妹啊,果真和爹最像了,看看连爱花惜草都一个样。”
叶绯看着被拍开的手,折回来拧了叶惊玄的脸一把,忍不住又赞叹道:“大姐,你看惊玄这小脸粉嫩得,让人忍不住就想掐一把。”
叶初看着叶惊玄皱成一团的脸道:“赶紧别掐了,再让你掐两把,明儿就见青紫了,还不得上爹那儿告状说你欺负她。”
“那也要爹信我,说我欺负你们爹信,说你们欺负我,爹是死都不会信的。”
叶初心说,这倒是句实话,叶惊玄在叶霜城眼里就是个毛毛躁躁的丫头,永远长不大,反观她和叶绯在叶霜城眼里,一个是温柔娴淡,一个是爽朗大方,而叶惊玄则是个让叶霜城永远头疼的,只是越头疼还越上心、越喜欢。
叶初叹息一声,摇了摇手头上的檀香小扇,喝了口冰镇的梅子汤,心想在这家也该知足了,谁家庶出的女儿也没叶家这么享福的。
叶绯忽然坐起来,一脸笑意地说:“惊玄,你看那位九殿下怎么样。”
叶惊玄正在喝茶,闻言喷了满桌子茶汤,擦干嘴巴眯着眼睛瞪了叶绯一眼:“我的二姐姐,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九殿下了吧,话说到底是天家子孙,真是个翩翩少年,气度不一般呢。”
叶惊玄说完用手肘推了推叶绯,叶绯眼波幽幽地横了叶惊玄一眼道:“想他是天家子弟,我可是高攀不上的,我呀是瞧着九殿下今儿多看了你两眼,想着兴许那九殿下瞧上咱们家三妹妹了。”
叶惊玄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对于叶绯的这个话题表现得兴趣缺缺:“二姐,你也说想他是天家子弟了,咱们叶家在永平城确实是高门大户了,可在京城那就什么也不是了。
天子家门户太高,咱们不指着攀上他们。
而且二姐,你确定是在看我哟,我却觉得是在看咱家二姐,在二姐身边呀,我就是颗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咱家三妹就算是,也得是株镶金嵌玉的狗尾巴草,喜欢的大有人在呐。”
叶绯的话半是调笑半透着酸楚,却在眸波浅浅流转之间转成了满眼的笑意。
“再镶金嵌玉还不是株狗尾巴草,总比不得喜欢芙蓉、牡丹的人多,大姐是牡丹、二姐是芙蓉,一个是国色天香,一个是倾城倾国,我呀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好了。”
办公室小民生存法则的其中之一,学会向周围的人示弱,这叫大雁法则,在编队飞行时头雁总是轮流更替,要知道枪打出头鸟噢……这条法则对于现在想要活得安然的叶惊玄,同样适用。
叶初被叶惊玄的话逗乐了,在她眼里这三妹妹永远懂得适时进退,手段极出色的处理着与家里每一个人的关系:“三妹,没谁会这样说自己,虽然我们比不得京城的那些世家,但我们叶家,也是全朝野上下能排得上号的家族,你完全没有必要轻视自己,你轻视自己就是轻看了叶家。
惊玄,你要记住,不管你有多少个姐姐,你才是叶家的谪女,在你肩上的是叶氏一族的荣耀与责任,纵算你把自己放得再低,你也无法逃避。”
叶惊玄摇头状似不经意地道:“我才不管,我有两个姐姐,谪女非长,叶氏族规里有一条是,谪高于庶,长大于庶,姐姐可不要把责任全推到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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