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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给您这边添麻烦了。”
“不麻烦,为人民服务嘛,职责所在。
哎岑先生,刚刚您说什么失踪来着?我这边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哦,这件事……”
“喂!
你们有完没完?”
时影出声打断,不耐烦地扬了扬下巴,“岑非,走了。”
岑非一时间不明所以,可他脑子还不甚清楚,直到稀里糊涂地跟着时影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才意识到这气氛有些莫名其妙的。
他笑着摇了摇头,把钱包里所有的纸币掏了出来,递给时影:“算是今天这件事的赔偿,对不起,时同学。”
时影扬了扬眉毛,最后只从那厚厚的一沓红色里抽了一张:“打车钱,够了。”
岑非又笑了,他收好钱包,拍了拍时影的肩膀,一起往车流量多的大街上走去。
两人并肩慢行,许久都没有人说话,岑非依然在用余光偷偷打量旁边的青年。
像吗?确实是像的,但其实也没那么像,外貌五官大概就八成相似,言行气质更是截然不同。
即使背着巨大的琴箱,眼前青年的脊背依然挺得很直,像棵白杨树一样的倔强,可你若碰他一样,这人就会突然长出荆棘刺,直扎得人满手鲜血……这和他不一样,完全完全不一样。
岑非感到他今晚是过分感性了……其实也没什么吧,他对自己说,就当是一次久违的放纵。
很快时影拦到一辆空车,打开车门把琴盒塞了进去,回头正好对上了岑非思绪万千的目光。
他犹豫了片刻,支支吾吾道:“喂,我说岑非,那个……你别找他了,他已经死了。”
岑非闻言愣住了,好几秒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脑袋里突然“嗡”
的一声轰鸣,不适的头痛感瞬间叠加上了晕眩,他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能站住。
“你说什么?!”
岑非猛地上前一步,攥住了时影的胳膊,不让他上车,“话说清楚,你是谁……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哥,五年前病重不治,已经与世长辞驾鹤西去了,听明白了吗?放手!”
时影挣开了岑非,一屁股坐进车里。
岑非往前追了一步,他呆滞地卡在车门边,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挣扎着闪动,像是不甘就这么熄灭。
“他……他真的?”
岑非木然地抓着车门,神思恍惚。
“真的真的,你能放手了吗大哥?我要回家了。”
时影不敢看岑非,只是努力抢夺着车门的控制权,可惜徒劳无功。
不管是车门还是面前这尊“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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