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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如今暂时没有守卫,他们全部都聚在那边,将中心地带团团围住。
也暂时没有人关注到此处。
她并不确定哪些人是乌玉阙的人,不敢独自前去,太过冒险,可此地也不宜久留。
忽然目光所及之处,发现不远处的栏架上,有两个未被点燃的火把。
她侧头看着中心地带的守卫,他们全对面朝中心,背对着此地。
于是她猜测应该暂时发现不了此地的异状,便用一只手端着木凳,迅速又小心地上前,踩在凳子上,狠狠跳高,伸出手拽下其中一个火把。
朱辞秋带着火把回到原地,但她没有火折子,她往躺在地上的奴隶瞧了瞧,想必这些人身上也不会有。
于是她踹开木凳与桌椅,等她搬走角落里的凳子时,忽然看见了掉落在地上的火折子。
她扭头看了眼中心地带,不想再细想,只捡起白得的火折子,吹燃后点在火把上,走至最外侧时,她将火把扔在了里头。
火光渐渐吞噬昏迷的奴隶与桌椅板凳,她转过身,在愈发猛烈的火势燃烧之时,跑向驻扎之地。
她认识乌玉阙的亲兵,如今只希望驻扎之地里,有他的亲兵。
但似乎火势并未继续蔓延,她来不及深究,只猜测是谁发现火势阻止了,是以她便更加迅速地前往目的地,可当她快要跑到目的地,略作停留观察四周是否有守卫时,忽然被人捂住口鼻从身后拽住,猛地一拖。
“是我!”
乌玉阙将她拽进驻扎之地,拖进他的寝帐内。
他将她猛地松开,拔出佩刀指向他,恶狠狠道:“你没事烧什么火!
要不是我发现及时,那火势能直接烧遍草原!”
朱辞秋挑眉:“你没在宴上?”
乌玉阙横眉冷对:“巫族的首领迟迟不来,我自然要去查探一下。”
他忽然反应过来是自己在问话,于是又将指着她佩刀抖了下,怒喝:“问你呢!
烧什么火!”
“他们要杀我,我只不过是为自保。”
朱辞秋用手指别开乌玉阙的佩刀,“如此,你说我,该不该烧?”
乌玉阙沉默一瞬,“啧”
了一声,不情愿地收回佩刀。
“正好,我也要找你。”
朱辞秋反客为主般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白水,结果倒出来发现是羊奶酒,她只好放在原地,示意乌玉阙喝。
乌玉阙挑了挑眉,似乎觉得她突然很上道,勾唇笑了两声,“找我做甚?”
“春狩多注意母赫族,我估计他们会想将他们其中一位女儿嫁给你,但我不知——”
她话未说完,对面的乌玉阙便将刚喝下一口的羊奶酒吐了出来,喷得到处都是。
她皱着眉头,眼中的厌恶有些藏不住。
但乌玉阙太过震惊,并未发现她的厌恶,而是不可置信地大声开口:“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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