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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过是想激我对你使用武力,这样你好以此来博得少主同情。”
“我可不会上你的当。”
阿日娜说完这句话,便双手合十朝外拍了拍手,大声道,“她收拾好了,带走吧!”
外头的守卫便立马掀帘入内,又一左一右地跟在朱辞秋身侧让她迅速朝外走。
这次他们并未将她带至宫帐,而是走了足足半个时辰,将她带至王帐最前沿的空旷宴客之地。
她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已坐在席位上。
她也终于看见了那位阿日娜口中的人领主夫人,她正坐在乌图勒身侧,穿着贵重又繁琐华贵的王后服饰,面容并不温和,甚至带着些男子的英气。
她知晓的信息中,领主夫人名唤娜木寒,前任巫族首领的妹妹,是乌图勒的原配妻子,也是乌玉阙的亲生母亲。
朱辞秋到的一瞬间,略有交流的众人都沉默下来,目光全都聚集向她。
而她只是微微欠身,朝王座上的乌图勒行了一礼。
“我还是第一次看怀宁殿下穿上完整的南夏服饰,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乌图勒笑眯眯地说了一句。
周围那些没见过朱辞秋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低声交头接耳。
朱辞秋淡淡一笑:“还得多谢领主夫人赐衣。”
娜木寒也笑道:“这是我第一次见你,自然得送你一些礼。”
“大雍向来以礼仪之邦自居,”
一旁有人端着酒杯站起身,指向朱辞秋,“既然我们领主夫人送了殿下礼,殿下是否该回礼?”
朱辞秋微微转身,看见说话的是一名年轻男子,她微不可察的扫过他腰间,“依阁下之见,我该回什么礼?”
“听闻怀宁殿下琴舞双绝,不如为我们弹奏一曲,再跳一段舞助兴,这便是殿下该回的礼。”
那人不怀好意地盯着她,露出几颗白牙,阴恻恻地笑着。
她视线下移,看向自己的右手,手掌心处的痛感犹在昨日。
她已经弹不了琴了。
初到王帐的第一夜,狼刀刺入她的掌心,鲜血流满古琴,被逼着拽住手指弹出的琴声,是她此生最后能弹出的曲子。
朱辞秋比谁都要了解自己的手,就算不找医师,她也知道自己的右手连一个顺滑的音节都弹不出来。
“实在抱歉,”
她直着身子,朝那男人说道,“我已经弹不了琴了。”
这句话说完,朱辞秋敏锐地捕捉到这侧席位为首之人的情绪变化。
乌玉胜似乎很意外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面前的男人还在不依不饶,他摔了酒杯,走向她,“在我们南夏,只有主人说不行和抱歉的,奴隶与牛羊,是不可以说拒绝的。”
他拽起朱辞秋的右手,用拇指狠狠按向她的手掌心,眼中的放肆快意毫不掩饰。
乌图勒没有出声制止,也不会出声制止。
早在她来这里的第一天,他的所作所为都在告诉所有人,只要保她不死,一切都可以为之。
她看向面前男人,正要说话时,忽然“劈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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