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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听到时漫心灰意冷的说辞,稍稍有些意外,可他根本不在意那些,而是抱臂,像看玩笑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的侧脸说:“时漫,我可是男人,男人都是蟮变的,你就这么无动于衷?”
他分明话中有话,时漫也听出来了。
将床铺整理好时,时漫才转过身看傅斯年,她神情淡漠、凉薄:“你说你就说你,但是不要带上别人,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无情无义。”
傅斯年危险眯眸,一步步靠近她,她下意识的后退,腿撞到床,直接跌坐了下去。
傅斯年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你是为周砚池在说话?”
时漫感受到他的压迫感,可她根本不去看他,也不做任何解释,她扭过头说:“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心里的爱,早已经被磨得干干净净了,时漫现在连恨都不想恨了。
她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傅斯年的身上,她觉得不值得。
话说完,时漫就要躺下休息了,可傅斯年三两步过来,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
抓住她的那一刻,她睡裙的肩带滑下来,露出瘦弱的肩膀,胸口的美景,更是若隐若现。
傅斯年又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将她给看了个干干净净。
时漫只是微微错愕了一瞬间,她扭头盯着自己的肩膀出神,随即又抬头看向傅斯年,他的五官隐匿在暗光下,她看不太真切,可她明确看到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是吞咽口水的动作。
时漫忍不住笑了,话说得有几分挑衅的味道:“原来大名鼎鼎的傅先生也不过如此,在我这么恶心的女人面前都能起反应,我看你真是饿得饥不择食了。”
故意质疑,急着证明
面对时漫挑衅,傅斯年早就习以为常了,她伶牙俐齿说的话,又还少吗?
傅斯年阴沉笑着,目光毫不遮挡的看进她睡裙领口里:“少挑衅,就算你再脏,没吃过的屎总是香的,你说是不是?”
时漫察觉他不善的眼神,将自己的睡裙赶忙拢住,声音漠然的说:“我看你真是疯了。”
傅斯年幽幽的眼神侵染了一丝怒意,他垂首看她,冷笑一声说:“脏不脏的重要吗?解渴不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大手就冲她席卷而来,撕着扯着她的裙子。
时漫护住自己,尖声制止着:“傅斯年,你不许碰我!”
她的威慑力根本不够,傅斯年跟没有听到一样,将她按在床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唇贴着她的唇,根本不是接吻,是咬,是啃噬,疼得她泪水直往眼眶外滚。
时漫上下其手,用力打他、捶他。
傅斯年捉住她的手,腿压着她的腿,他炙热的唇贴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滚烫。
时漫用尽了力气,索性不挣扎了,就那么任由他禁锢着自己。
她湿漉漉的眸子盯着天花板,一切都在眼中氤氲了。
傅斯年扯下她的睡裙,她身上清淡的沐浴露香味勾着他的火气,令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狠狠的揉碎、揉烂。
时漫的胸膛起伏着,她眼里蕴着一汪的泪光:“傅斯年,你那么爱江橙,却一样做不到为她守住清白,你就不算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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