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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夫人心思一转,点头应道:“江夫人说的是,那我就收下了。
对了,那二姑娘还在韩家,她怎么不回江家?”
“这二姑娘与家里闹了脾气,后又生病了,所以还在韩家养病呢。”
“这样啊,那我该去看看她才是。”
“哟,正巧我也打算过去,咱们一起吧。”
二人说这话从珠宝行出来,走不多久就到了韩家门口。
这个碰上韩母将一白胡子大夫送出来,那大夫边往外走边交代。
“姑娘胎气不稳,我给她开了安胎的方子,早晚煎服一副,三碗水熬成一碗,切忌动怒,需静心安养,不可下床走动。”
“是是,我记住了。”
还没等大夫走远,那韩母就急忙回去了。
而苏知微带着蒋夫人站在拐角处的柳树后面,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蒋夫人先愣了一下,随后皱起眉头问,“谁胎气不稳?谁要安胎?”
苏知微装作不知,“这我也不知道啊,莫不是家中婢女?”
“谁家给婢女安胎!”
蒋夫人自然不信这话,想到什么,她一张脸立时就青了,大步朝韩家走去。
她直接进了院,进了正房,转去西屋,正见江映画额头裹着布巾,捧着一碗药喝。
见蒋夫人闯了进来,韩母一时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
“蒋夫人,您这?”
蒋夫人压着火气走上前,指着江映画手里那碗药,“这是什么药?”
韩母忙道:“二姑娘染了风寒……”
“你这妇人,实在可恶,这一碗分明是安胎药!”
此话一出,韩母惊了,傻了,急忙否认。
“你与大夫说的话,我一字不落的都听进耳朵里了!”
蒋夫人再看江映画的肚子,“好啊,你一个姑娘家,却不知和哪个野男人珠胎暗结,竟还敢应伯府的亲事,你们愚弄我,愚弄成伯府,你们且等着,这事没完!”
大闹
苏知微没有露面,眼看着蒋夫人气冲冲走出院门,而韩母慌里慌张的追出来,却被门槛绊了一跤,脆实的摔到了地上。
“蒋夫人!
蒋夫人!
您听我解释啊!”
蒋夫人早就气炸了,怎么可能听她解释。
韩母忍着疼坐起身,急得又是呼喊,又是捶地的,“哎哟,怎么办,这下要完了!”
苏知微站在柳树下,眼神愈冷,笑意愈大。
回到江家,苏知微将莲心叫到跟前,小声跟她说了什么。
莲心瞪大眼睛,“啊?”
苏知微沉下一口气,“这一次我得赌一赌,赌赢了,我有命活下去,赌输了……不过死得更快一些!”
而苏知微前脚刚进门,后脚韩母就来江家了,江墨砚也被仆从请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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