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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弦辉点点头,“古村在泰安镇,开车过去要四五小时。
我们乘了火车又换面包车,去那里的火车还只有绿皮慢车,慢悠悠的,好像回到了过去的旧时光。
当时是夏天,遇上连天下雨,山洪爆发,我们不得不在村里多留了两天。
我以为采颖会嫌弃村里条件差,但采颖很开心,拍了很多照片,采访了很多村民,听我讲画梁和斗拱,中唐和甓壁。”
“中唐和甓壁,那是什么?”
苏明明也好奇,问:“画梁和斗拱我知道。”
章弦辉说:“中唐有甓,邛有旨鹝……”
苏明明说我懂了,“防有鹊巢,邛有旨苕。
谁侜予美?心焉忉忉。”
她忽然以手捂嘴,笑了一下,说:“你有没有觉得这首诗是你的神谕?”
章弦辉看着她,苏明明说:“翻译过来就是谁在觊觎我心头之好?我日夜担忧心乱如捣。”
章弦辉看她一眼,苏明明敛起笑容,问:“你们结婚几年了?”
章弦辉也有点大舌头了。
“五年。
认识快六年了。”
“他们这时候断了联系。
严聪工作、辞职,又玩摄影,到处跑。
你太太毕了业,进了出版社,后来认识了你。”
苏明明分析着严聪和乐采颖的情况。
“我们结婚也五年了,我们是相亲认识的。”
她补充道:“我父亲当时病重,希望我早点结婚,他好安心离开。”
章弦辉心生同情,“我很抱歉。”
苏明明摇头,“在当时是必须那么做,严聪他……给了我很大的安慰。
只是可惜,我没能成为他的幸福。”
章弦辉冷笑一声,“你也别把自己看得那么轻贱,他要是不喜欢,不结婚就是了,又没人逼着他结婚。”
苏明明不明白他的恼怒从何而来。
“当时的情况是,他要是说不,道义上好像说不过去,”
她解释道:“他是我父亲朋友的儿子,我父亲等于是托孤,让一个他信任的晚辈照顾他的独生女儿。
我母亲早几年也走了,他再一走,我就是孤家寡人了,他放心不下。”
停了一下,低声说:“三年前严聪的父亲也走了,只留下我婆婆。
严家现在是三代寡妇。”
“他倒成了一个道德完人了?他插足别人的婚姻。”
章弦辉生出几分怒意,“我不会这么做,你会这么做吗?”
苏明明表示理解。
“谁侜予美?心焉惕惕。”
章弦辉不服气,说你不也一样。
苏明明摇头,说我跟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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