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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予洲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侧,像一层层浸了水的纱,很轻,飘忽不定,托着一种缥缈又致命的蛊惑。
“……怎么办,池衍。”
宁予洲轻声央求,“救救我吧。”
话音落下的一刻,池衍骤然一把将宁予洲摁在地上,颈环侧边的信号蓝灯闪烁不止,频率逐步攀升,昭示着某种失控的先兆。
他泛红的双眼直勾勾地钉在眼前人身上,浑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在激烈地跳动叫嚣,呼吸急促,脑中一片乱麻。
“…解开。”
池衍视线被滑落的汗水浸漫模糊,从喉中挤出一点喑哑的声音:“宁予洲,给我解开。”
宁予洲辨不清他话的意思,模模糊糊中被拉起手腕,指尖触碰到了一个环状物件。
“嘀”
一声轻响后,物件掉落下来,磕撞到他的锁骨,是一种坚硬冰冷的触感,随后顺着皮肤滑了下去。
是什么东西?
宁予洲意识迷蒙,还未想清楚这个问题,灼热的身体倾压下来,紧接着便是密集灼热的吻。
他被烫得战栗了一下,反射性地环臂搂住了池衍的脖子,看上去像是在主动索吻。
…
信息素注入的时候,脱力瘫软的宁予洲再次止不住地挣扎起来。
他的嗓子已经彻底叫不出声,脸上的泪痕也干涸了,唯一的宣泄方式只有死死地抠抓着池衍的肩胛,指尖因用力而发白痉挛,几乎嵌进肉里。
刚开始愈合的伤口被硬生生地撕扯开来,绷带上晕开大片鲜红刺目的血迹。
池衍却仿佛对此毫无知觉,死咬着宁予洲的脖子,紧紧地将他按在怀中,拥抱的力度像是要将他挤进自己的身体,融入血肉中。
没过多久,抓着池衍的肩背的手渐渐无力了,汹涌狂乱的触梢也委顿停息,宁予洲整个人也安静下来,头垂倒在池衍肩头。
池衍却仍不松手,与他严丝合缝地合抱依偎在一起,仿佛生来就是一体的,全然不分彼此。
在宁予洲失去所有意识的前一秒,池衍嘴唇翕动了下,梦呓一般地吐出了三个音节。
万夏与王子乐匆匆赶到生命之轴时,已是深夜,伊在水正与以朱砂为首的实验室工作人员起争执。
当时警卫队正在追捕混入园区的非法持枪者,一片混乱中,池衍忽然闯了进来,突破层层封锁拦截进入楼栋,并靠蛮力强行打开了隔离室,进去后到现在还没出来。
“伊在水你是疯了吗?”
朱砂语气压抑着怒火,“宁予洲中了oga诱变剂,现在精神域和身体情况都是错乱失常的,你居然没拦住那个alpha,就这么让他进去了?你是在派遣区待久了,脑子全被污染渗透了吗?!”
万夏一听,当场头发冒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撸起袖子,冷笑道:“鸟嘴叫什么叫?两拳打成糊糊就老实了。”
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全,手脚都缠着绷带。
王子乐连忙将其拉住,惊恐万状道:“亲姐,你别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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