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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曜被他问的哑口无言,气愤愤的将书一合,扔进角落,再不管了。
半月后郭靖伤势复原,谢曜陪同郭靖、拖雷在草原上骑马射箭。
到了晚上,江南六怪果然戌时等着他们。
确切说,等着郭靖。
谢曜和郭靖并排站立,郭靖老老实实给六怪行礼。
谢曜本打算也就服软罢,却不料柯镇恶将头一撇,对身旁的南希仁道:“老四,你根基最稳,先教靖儿武学基础。”
瞧那样子,压根儿没将谢曜放在眼里。
谢曜思及此摇摇头,心道,那老瞎子根本没眼。
练武之人最重要的便是根基。
这基本功三分拳七分腿,讲究的便是稳打稳扎。
南希仁话少,性子却是和郭靖最像,他教什么,郭靖就认真学什么,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三遍不行就无数遍,第一晚整整三个时辰,反反复复练习的就是扎马步!
谢曜瞧的无语,干脆找了块石头坐下睡大觉。
南希仁看了眼,希望他也能过来练习,但碍于柯镇恶,这话就没有说出。
朱聪见谢曜兴致缺缺,不由得过来问他为何不练。
谢曜撇嘴道:“扎马步有什么好练的。”
朱聪似乎恨铁不成钢,用扇子一敲他脑门儿,说:“我们练武之人从小就听过一句话,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你可别小瞧这扎马、劈叉、冲拳、盘打……日后不管你学多高深的功夫,基本功不扎实,那也只是徒有其表。”
谢曜想了想,正要答应,可看郭靖累的汗流浃背苦不堪言,他习惯了好吃懒做,眼珠一转满肚子鬼主意就冒出来:“师父,我倒不同意你的话。”
朱聪问:“怎么?”
谢曜道:“你看,就算是基本功那也得先将穴位啊经脉啊什么认识清楚,否则叫你用百会穴,你却用到气海穴,乱七八糟还怎么学?嗯,不过看样子师父你对认穴也了解不多罢。”
朱聪明知他是激将法,也忍不住道:“小兔崽子净胡说!
你道师父妙手空空的绝技是凭着手快么?实则不然,你从别人身上摸东西时顺便得拂过他某些穴道,穴道一碰这人就迟钝几分,等他回神,东西早就在你怀里了。”
朱聪顿了顿,又说:“我本想等你基础功扎实了再给你说这些,既然你要学,我就教你。
但下次再敢和师父耍鬼点子,就要你……”
“明天待在柴房思过,不许吃饭!”
谢曜闻言吓了一跳,和朱聪忙看去,只见柯镇恶拿着拐杖指着郭靖疾言苛责,忙走过去瞧个明白。
韩小莹将跪在地上的郭靖拉起,温颜道:“你大师父就是性子暴躁点,马步扎不好,我们慢慢学,别急,别急。”
朱聪问:“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柯镇恶那表情简直捶足顿胸,说:“我纵横江湖四十年,从未见过比他更蠢笨之人,连扎个马步都迷迷糊糊颠三倒四,七八遍都出错!
气沉丹田,双拳平举,双手环抱胸前,手心向内,掌指相对,有那般艰难么?你这样子,如何给你父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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