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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不要碰!”
陆情真反胃地感到对方的手已经勾住了她的乳钉,一时忍不住敏感又抗拒地喘了几下,哽着声音发起了抖。
“喂你在干什么啊???”
就这样看了一会儿后,江露那终于忍不下去地抬腿踢开了陆情真身上的人,直把对方踢得在地上滚出一段距离,“我叫你让她求饶,没叫你让她高潮吧?这有什么好看的要浪费我的时间让我看?滚开!”
“你,换你来。”
江露那不悦地指着梁世景身后另一个染着茶色长发的年轻女人,催促道,“快点。”
“真是抱歉。”
于是那个茶色长发的女人绕过了第一个同伴,凑上前跪在了陆情真面前,“但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
陆情真这会儿脸上的潮红仍未退却,半张脸上的血迹在挣扎中被擦去了大半,漂亮的脸看起来脆弱又格外勾人。
跪在她身前的女人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后,就重复道:“真是抱歉。”
陆情真皱着眉抓紧了对方的手腕,试图制止对方无论是什么的下一步动作。
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忽然被甩开了手,随后是近乎能把她脖子掐断的力气钳在了颈间,一瞬间让陆情真眼前一黑。
“呃咳呃!”
血液受阻,陆情真视线全然模糊一片,她只能拼命地抓住了身上那茶色长发女人的手臂,指尖深深嵌入对方的皮肤里,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的同时也几乎让她自己的指甲断裂。
她说不出任何话,也几乎发不出像样的声音,不过是几秒而已,陆情真就感到自己或许当真是要死了——和这女人所下的力道相比,陆情真第一次觉得其实江序然从前勒她的时候,似乎都还不过只是性事里的一点情趣。
意识在转瞬之间一点点消散,陆情真就这样眼前发黑地拼命抓着对方掐她的双手,掌心尚鲜血淋漓的烫伤在对方的衣袖和手臂上留下了斑驳的血渍。
然而就这样几秒过去,江序然终于有些看不下去地开了口:“你是想直接把她掐死吗?松开。”
“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觉得无聊了。”
江露那不悦地看着仍旧在微弱挣扎的陆情真,“我说你们就没人拿她有办法吗?”
一旁抱臂靠在墙边的梁世景看着江家这两姐妹的眼色,到这里就上前拍了拍那茶色长发女人的肩,示意她立刻松手。
当颈间可怖的力道终于消失时,陆情真几乎已经失去了继续挣扎的力气,一时只顾着仰躺在坚实的木地板上,失神地喘息。
“她可不能死在你手里。”
江露那看着陆情真满面泪水的样子,皱眉抓着身边的枕头狠狠丢在那茶色长发的女人身上,摔出重重的“嘭”
一声闷响,“弄成这样都没听见她说一个字,你真没用。
就这样也算是安保队的吗?下一个!”
眼看着又一个面无表情的陌生人绕过梁世景凑了上来,陆情真几乎崩溃地忍着刺痛强撑起了身子。
她抬手紧紧抓住了对方的腿,却因为颈部受损,一时连话都很难说出来。
她只是泪眼朦胧地盯着面前那个长相清隽的陌生女人,摇着头想要阻止她的行动。
陆情真此时几乎已经是在求饶了,可江露那仍旧只是坐在床边看,并没有任何表示。
“小姐,你还真是坚强。”
面容清隽的女人连声音都很镇定,并没有先前两人那样的贪婪失态,她弯腰近乎怜惜地擦了擦陆情真脸上的血和泪,随后就直起身踩着她的肩膀,把她再次按躺在地上。
“你忍得很辛苦吧?”
她踩住了陆情真的手背后,居然慢慢从工装裤宽大的口袋里抽出了一把长刀来,“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很快放弃的。
就这样砍掉你一只手,怎么样?”
她语气镇定地说着,随后就甩了甩手里的刀,踩紧了陆情真的肩膀,二话不说就准备往下刺。
陆情真被她眼里毫无感情的冷漠惊得剧烈挣扎起来,一时几乎以为自己难逃一劫,忍不住咳嗽着撑起身体用力推她。
“我说你有病吧!”
混乱之中倒是江露那再次上前几步,迅速抢过了那人手里的长刀,“你现在把她砍了,我还玩什么?都让你玩完了,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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