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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其实并不渴,甚至也并不饿。
“喝什么水呀,刚刚才喂你喝过。”
可江露那却不理会她,反而按着她的身体骑了上来,伸手揪住她衣领,“难道真的渴了?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样吧”
她说着就按住了陆情真的脖子,俯身吻了下来。
“唔唔嗯!”
陆情真被她掐住身体按着侵占口腔,很快就被这强制性的吻压得直挣扎。
她也尝试了咬回去,却立刻被掐着脸打开了牙关,疼痛之余很难再有所动作。
被动的承受之中,陆情真能尝到江露那口腔里淡淡的不知名香味。
她就这样被迫吞咽着江露那渡来的津液,只能一面呜咽一面抗拒地伸手用力推着她。
混乱的吞咽和哽咽声中,好半晌过去,这单方面的侵占才终于结束。
江露那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唇直起身,笑着用指腹揉蹭陆情真的脸:“你的味道好棒啊,亲起来也很舒服。
不知道你来给我口交又会是什么感觉?”
她说着就微微松开了陆情真的身体,似乎是准备让开身体脱衣服。
眼看她暂时从自己身上翻了下去,陆情真完全顾不上此刻昏沉眼花的状态,几乎立刻就咬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她伸手拽住了床头那只她已经注意许久的厚瓷台灯,看也不看,就挥手猛地朝江露那头上砸了过去。
随着“咚”
的一声闷响,陆情真颤抖着松开了手里的重物,几乎是滚着摔下了床,趔趄着扶住了墙壁,朝卧室门的方向逃去。
“啊啊!”
江露那被打得跌在床边,她好半晌都没有爬起来,只顾捂住了脑袋小声尖叫。
或许是没想到陆情真还会有这种意料之外的行为,一旁始终只是看着的江序然到这里居然忍不住笑了一声。
然而直到殷红的血从江露那额角渐渐滑落,江序然脸上的笑意便也随之慢慢淡了下来。
在江露那发脾气般接连不断的喊痛声中,江序然最终皱起了眉,把还没燃过半的烟随手丢进了玻璃缸里,起身朝陆情真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以现在这种残损的状态,陆情真显然还没能逃远,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找到一件能防身的武器,就被追上来的江序然掐住脖颈,很快失去了重心。
被提着身体拖回到卧室里时,陆情真一眼就看见了江露那正顶着额角上的一道血痕,站在床边表情愤懑地看着她。
“你居然敢你居然敢”
江露那的声音似乎都是咬牙切齿的。
她并不去擦那快要流到眼角上的血,而只顾着恶狠狠地盯着陆情真,最终眼睛一眨不眨地捡起了江序然丢在烟灰缸里的烟头。
那烟头还没来得及熄灭。
江露那眼神阴毒地看着陆情真,咬住烟嘴默默吸了一口,眼看着那烟头重新随着吸气的动作亮起猩红的火光,她才将烟雾都吐在了陆情真的脸上,随后用力攥住了陆情真的手,半点也不顾陆情真竭力挣扎的动作,径直把仍在燃烧的烟头按在了她手心里。
“呃、呃啊!”
陆情真惊愕地瞪大了眼,被灼烧的疼痛感刺激得浑身僵住,随后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一时哭喊着疯狂地往后抽着手,企图摆脱江露那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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