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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琪欲哭无泪,只能心里抱怨。
“我怎么记得,咱们皇朝可是男尊女卑的,你怎么这么嚣张?”
宋天琪有些许底虚的反驳。
“我嚣张?你不是就是喜欢这个调调么?”
说着又是一记鸡毛掸子,落在了宋天琪的右屁股上。
宋天琪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王妃刚回府,就给了自己好一顿打。
听见宋天琪和柳月如房间里发出抽打声的下人们,都主动退居二线,等自己主子柳月如消了火气再出现,起码,得给自己家的摄政王留几分面子不是?又过了好一会儿,宋天琪一瘸一拐的从房间里出来,边走边揉屁股,心说:“这个熊娘们儿,迟早有一天我要报复回来。”
不多时,马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南山阁,接待宋天琪的还是那绿衣男子,绿衣男子打趣道:“怎么?王爷还好这口?我们这儿可是好多俊公子呢?”
“去,把锦色叫出来,其他就没你的事了。”
宋天琪没好气的说。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宋天琪才挨了自己老婆的一顿好打,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宫里,小皇帝正在批奏折,听到这么个消息后,乐得合不拢嘴。
“有趣,有趣,想不到堂堂摄政王居然这么惧内。”
小皇帝把弄着手中的印章,一边看折子,一边发笑。
宋天琪忙了一下午,最终的结论是把锦色接回自己府中。
夜深后,锦色才坐着软轿从南山阁秘密来到了摄政王王府。
宋天琪为锦色安排好住处,就连忙去找柳月如报备。
“月如你听我说。”
宋天琪单腿跪在地上,揉着柳月如的脚,给人做足底按摩。
“好,你说,你为什么把他从南山阁接回家里,为得是和他切磋文化么?”
柳月如如同慈禧太后一样斜着身子躺在床上,手里用竹签子扎着水果吃。
“锦色是瑞郡王的嫡孙,太上皇让我找到他,并且看押起来。”
宋天琪在老婆面前几乎是没有隐瞒的,像这种很快会从宫里走漏的消息就更没必要瞒着了。
锦色第一天住到摄政王王府,还有些不适应,要知道,在南山阁,几乎是夜夜笙箫,哪像如今,这般得安静。
锦色坐到琴前,清清嗓子,一边抚琴,一边清唱,摄政王府的夜晚也有了几分活脱气。
第二天一早,锦色带着下人,端着漱口水来到宋天琪和柳月如的居所,就像是小妾给正妻请安那般,等待宋天琪和柳月如的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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