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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说的是真的?”
屋子里,简知洲把眼睛瞪的如铜玲般,张大嘴,一副傻b样!
“是真是假这得问你啊?我记得这玉佩你戴了十多年了吧?”
简老太太阴沉着脸,随手将一块玉佩扔向简知洲:“有人拿着这东西来府中提亲了!
说是你亲口许下的娃娃亲!”
在‘亲口’两字上加重了语气,简老太太恨的眼冒蓝光!
那姓容的粗妇没上门之前,简老太太连做梦都没想过她会被一个乡下泼妇逼问住,而她儿子竟然真的能在十年前,就把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许出去!
抑头望像一脸迷惑震惊的简知洲,简老太太异常无力,她早已认了儿子是个纨绔,智商不高这一点了,可是,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她个儿子不止是智商欠费,而且还脑袋有坑呢?难道说是出生时候的姿势不对,挤的头型出了问题?
简知洲不知道他娘正在暗地鄙视他的头型,现在他完全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双眼散乱的看着手中的玉佩,那上面奇异的双鱼缠绕刻纹让他从脑海中挖出了早已经遗忘在角落里的记忆!
“这个东西,我好像是给了楚,楚四爷,楚凤凌!”
简知洲眼瞳放空,喃喃自语的回忆:“那天我跟楚四爷一起喝酒,不知道怎么就轰起来了,楚四爷说他家里有个九岁儿子,长的如花似玉,倾国倾城,我当时很不服气,一个小男娃还倾国倾诚?根本就是楚四爷见过的女人不够多才会这么说,然后我们就打了赌,我直接跟着楚四爷去他家看那孩子。”
“那孩子长的可是真好看啊,我是输的心服口服……”
简知洲歪着头,脸上同时露出懊恼和惊艳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显然是回想起了当时看见那孩子时的情景,他咂着嘴,貌似回味无穷。
“够了!”
简老太太忍无可忍,厉声打断他的话:“我不想知道你在外头那些烂事,我就问你,你到底把没把玲儿许给那,那个……”
简老太太卡壳了,她显然没记住楚容氏那泼妇的儿子叫什么!
“老太太,是楚寻!”
王嬷嬷上前提醒!
“对,就是那个楚寻!”
简老太太努力压下怒火!
“呃……”
简知洲的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面对简老太太的冷脸,他心虚的强笑着:“那个,当时楚四爷说他那儿子既然这么好,不如就结个亲家,我那时也喝醉了,就把刚出生的玲儿许出去了!”
简知洲撒谎了,他那时根本就没喝酒,要不然怎么会没许下年龄更适合的二女,而是定了刚出生的简玲呢,不就是因为他当时还清醒的知道,简诗的婚事他根本做不了主吗?
“你啊,你这个逆子啊!
你做事就不能过过脑子吗?亲事也能随意就定下?”
简老太太虽已不抱希望,可听在这噩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眩晕,她痛心疾首的指着简知洲骂:“那楚容氏拿着信物找上来门来,说要迎娶玲儿,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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