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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念手指一僵,赫连珩已经转身离开。
她站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久久不能回神。
半晌后,沈慕念才咬了咬牙,踏着沉重的脚步上了楼。
她就像一个被抽空灵魂的提线木偶,机械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洗了个澡,换上睡袍,敲响了赫连珩的房门。
“进。”
赫连珩声音低沉暗哑,撞到沈慕念的耳朵里,让她全身不自在。
沈慕念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进去。
赫连珩袭着一身浅灰色的睡袍靠在床头抽烟。
香烟在他纤细修长的指尖显得短小,烟头忽明忽暗的光一闪一闪的,闪得人心焦。
他墨发刚吹干,略微蓬松,衬得那张英俊到张扬的脸稍显柔和。
一眼望过去,斯文干净,连身上的嗜血和残暴都减弱成了疏冷。
赫连珩抬眸,直白犀利的视线落在沈慕念身上。
她的睡袍跟他是同款,有点大,松松垮垮地像个麻袋一样罩在她身上。
若是没有宽大的领口露出她清晰可见的锁骨,那真的没有半点美感。
沈慕念站在床脚,就像个被人验货的上门小姐,被盯得全身不自在。
赫连珩掐灭手中的烟,拿起床头摆着的薄荷糖盒,慢条斯理地捏出一颗塞进嘴里:“衣服脱了上来,这也要教?”
沈慕念握着的腰带的手微微颤抖。
她形容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明明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却比往日的每一次都让她觉得屈辱。
他的眼神,就像无数藤条在抽打着她的脸,直到血肉模糊,没有痛觉。
沈慕念深吸一口气,低头解开腰带,褪去睡袍,任由其掉落在绒毯上。
睡袍下,除了能遮住重要部位的小两件,空无一物。
赫连珩慵懒的靠在床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她满身红斑已经尽数褪去,往日白皙的皮肤更甚从前,晶莹透亮,白得发光。
身子消瘦却不干瘪,有些部位发育得还不错,大倒是没多大,但形状意外的好看。
盈盈一握的腰肢,好像只要用力一掐就会断,蜿蜒的人鱼线异常吸睛。
他视线往下,落在了她修长匀称的腿上,比例很好。
灯光下,赫连珩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娇躯微微颤栗。
这种本能的羞涩和恐惧,让赫连珩眸底的神色越来越浓郁。
不是做梦都想嫁给他,不是无数次想过要跟他发生点什么。
原来是个纸老虎?
“准备站多久?”
赫连珩问,嗓音平静。
沈慕念抿唇,光滑的脖颈微微滑动,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从床尾爬上了床。
赫连珩依旧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上没动。
沈慕念爬到他身边,脑子混乱一片。
不行,算了,在想办法和没办法了,反正躲不过,两种思想拼命地做斗争。
她很努力地回忆着前世从书本上学到的那些讨好他的东西,但发现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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