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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只会做事,不会做官,吾儿以江山社稷为念,勿多顾及己身。”
景阳帝正缺少一个出面帮他得罪人的,即不能私心太重,也不能能力不行,许康轶正合适:“朕明日下旨,认命你为西北督察使,代朕巡视西北,一路整治贪污、安抚流民、治理黄河。”
作者有话要说:花折:许康轶!
你好像有点凶!
许康轶:我以后会更凶。
但为君故
寒冷的冬季过去了,整个大楚国的国运好像得到了提升。
北方边境虽然还是小打小闹,不过番俄可能是接受了国土已失的现实,北疆都护府的泽亲王强硬的像个铁块,无从下手,今年夏天来攻打的诚意格外少。
安西地区几场冒烟的大雨彻底灌溉了干涸的草原,关外荒草几米高,游牧的西部国家有吃有喝,西部也少了强盗入关来抢粮的压力。
只有东北的女真最近蠢蠢欲动,过去几年女真国力得到增强,不再甘心年年纳贡、岁岁称臣,貌似军队正在集结,不过毓王驻守东北防区和京城的军队有近20万人,而且还有中原守军随时可以驰援,量女真也不敢轻举妄动。
许康轶思虑再三,短时间内不打算回北疆,过了贺兰山之后,许康轶就打算留在宁夏开始整顿贪腐。
他向北疆传递了消息,让皇兄许康瀚把他的心腹手下们,包括陈恒月、陈罪月、相昀、刘心隐、佘子墨等人送到兰州去等他,到时候自然和他会合。
凌安之也军务繁忙,按照先前的计划会继续向西,单独回到安西军境内;暂时忍痛割爱的留下凌霄保护许康轶的安全,一直要等到相昀赶到再交接。
同时向太原派人,去把余情请来——惩治贪腐,没个看账本快点的人怎么行?小黄鱼儿脑袋里有算盘,看账的速度,比十个账房先生还快。
这些天来花折一直随行,郡王走到哪里,就把花折带到哪里。
花折气度从容、谈吐优雅,从来都是一副不慌不忙的做派,很快就在他身边混得如鱼得水了,元捷他们统一觉得:“嗯,是个妙人。”
凌霄和花折两个人经常聊聊天什么的,他看着元捷:“医术如何?”
元捷为难的皱皱眉:“应该还行吧,没听王爷说不行啊。”
元捷脑袋转向凌安之:“凌将军,你说花折是不是个妙人?你怎么老对人家不冷不淡的?”
凌安之把花折那点履历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感觉这个人来路不明;而且和凌霄越走越近,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一看就心眼不少:“是啊,多专多能,又会唱歌跳舞,又会看病。”
——还挺会和你们搞好关系。
元捷耸耸肩:“又只领一份俸禄,合算。”
凌霄知道自己家将军什么意思,拍了拍凌安之的肩膀:“将军,水至清则无鱼,那个人还可以。”
凌安之有些无奈,确实会搞关系,这不是凌霄开始帮着说话了吗?
花折到了许康轶的身边,第一件事就是给许康轶换药。
清晨空气新鲜,带着阵阵馨香,花折细细的为许康轶诊了脉,说话声音清越的像上等乐器演奏,听了便觉得舒服:“殿下,我想看一下你的眼睛和周身相关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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