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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秦骁愧疚了起来,“被跳蚤吸了这么多血,怪不得看起来都瘦了好多,饭都不爱吃了。”
关客尘来的时候就预料到了,快速地给圆圆用了药,又从包里拿出喷剂,和秦骁一起,将整个屋子都喷了个遍,连床垫都被喷得湿漉漉的。
圆圆的后颈被涂了药,很不舒服想要去舔,秦骁又赶紧拦着圆圆,挥着逗猫棒吸引猫的注意力。
关客尘则蹲下来,又检查了一遍,抬头对秦骁说:“跳蚤死了一大半了,都没怎么动了。
等过两天给它洗个澡。”
秦骁放心了一些,但关客尘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视线扫过秦骁那已经挠得出血的小腿:“你怎么被咬成这样才说?再晚点你家都变跳蚤屋了。”
自然是缺乏常识,没想到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会在城市里被跳蚤感染。
“你把衣服脱了。”
关客尘说。
“啊?”
秦骁有点没搞清楚这个进展,前面还在讨论猫和跳蚤,怎么这么快就说到脱衣服了。
“我是说你等会儿把衣服脱了,和床单被套都用热水洗了,”
关客尘突然被打断,赶紧接着说下去免得被误会,“现在猫身上没有了,但你家里到处都是犄角旮旯,难免会有地方没喷到,说不定还要出来咬人。”
那可真是难办,要凑近才能看到的小虫子,秦骁实在没有信心能杀光它们,恐怕再睡下去,明天身上又要多一些痕迹。
关客尘又给他涂了点止痒的药膏,看秦骁犹豫着却始终没说,最后还是自己开口:“我还带了个大笼子,把猫关在里面隔离几天,它就不会到处乱跑二次感染了。”
虽然圆圆暂时要失去自由一段时间,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秦骁当然是答应的。
“但人也要防着再被跳蚤沾上,”
关客尘说,“你家里又没有能隔离人的笼子,要不然……先去我那里将就几个晚上吧。”
秦骁答应得飞快,且鉴于自己家里的衣服全部都喷上了药,不适合带换洗用品过去,两手空空就好。
圆圆不知道两个主人为什么把自己一顿折腾以后,又要把自己关禁闭,叫得十分可怜。
秦骁也不忍心,隔着铁窗就开始跟圆圆承诺,明天一定让医生再上门给它做身体检查,保证药到病除不让它受跳蚤困扰,等一切结束了给它批发一百箱猫条。
至于自己现在为什么要走自然不是要抛弃它,而是再这样下去腿上全是包太痒了……“该走了。”
关客尘说,很是冷酷,“不要亲它。
小心还有没死的跳蚤。”
趁着夜色,两个人分头行动,一个从小区出去,一个从车库入口,过了好一会儿才重逢,活脱脱让秦骁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尤其是一进关客尘的家,关客尘就让秦骁把衣服脱了去洗澡,他要把秦骁的衣服全拿去驱虫。
秦骁进了浴室才反应过来,隔着门问:“不是,那全洗了,我等会儿穿什么?”
“我有多的睡衣,”
关客尘说,“没穿过的内裤也有。”
“这万一明天衣服干不了呢?”
秦骁问,“不会还要穿你的衣服出门吧?完全不一样还大个号,我会被许一若马上发现杀了的!”
关客尘却已经毫不留情地将秦骁的衣服都泡了水:“衣服已经洗了,不想穿我的衣服的话,你可以让你助理送合你尺寸的衣服到我家来。”
洗澡的水声伴随着秦骁的哀嚎:“这种情况有好一点吗?不是一样都显得像事后!
还是那种压榨助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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