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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回去奔丧。”
说着,我便捂着脸,假意哭了起来。
后面一个兵士对着这边嚷嚷:“老蔡,有事吗?到点了。”
被叫做老蔡的兵士回过头,“没事没事,一个奔丧的。”
他又看了看我,头一歪,拖着铁枪走了。
我想跑,却又不敢,仍旧一面假意地擦泪,一面走着。
身后,扬州城的门吱吱呀呀地关上了。
我就这样离开了扬州城,毫无留恋,连害怕都说不上,只觉得有一种轻微的兴奋,虽然我对前面的路茫然未知,虽然我知道自己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我是个女孩儿,不能自保,不知以何为生,更不知自己何时会被抓回去。
而对于一个逃亡的奴婢来说,被抓回去,轻者黥面,重者死不足惜。
我没有退路了。
而且,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还是要逃。
在君家,我能有的路又是什么?忍气吞声,等到有一天被君家随便配给哪个人。
我惶恐不能摆布自己命运的日子,我要去找寻我的朋友,哪怕是很快就要死了,命运,好歹是在我自己的掌握之中!
想清楚了,我便开始走了。
扬州的城门已关上,我不用担心君家会在这时候追来。
从城门出来,也只有一条官道。
八月间白天还算比较长,我借着亮光走了一阵,歇脚的时候,我从腰间拿出萧靖江的信,第二封我还没看呢。
信口上还沾着血,我笑了,这其实是昨天的事,于我,却好像很遥远了。
是啊,很遥远了,两重世界了。
信已经被汗浸湿了,字迹有些模糊,我看得很费事,却很开心。
萧靖江的信写得依然很长,讲了些他生活中的琐事,我随着他的信微微笑着,这样安静友好的世界,我值了。
我愈发想早点儿奔到湖州,可是,湖州在哪儿啊?
我再也坐不下去了,撒腿往前跑了起来。
天完全黑了,我跑到一个岔道口,一边往东,一边往西。
我犹豫了一下,往东。
月亮上来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我心里十分害怕,怕人,也怕有野兽。
我可什么都没带,真碰上什么东西,我也只好做它的口中食了。
我忐忑不安地走着,忽然听到一阵水声,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前面一架桥,看看桥下水流得不急,我便走下来,在桥下寻了个没水的地方坐下,拿了饼和菜,照中午的样子吃了。
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走了,再往前,连桥都找不到的话就只能露宿荒野了。
我决定早些安歇,明天早起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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