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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敏庆这孩子,每天早上跟孙大贵习拳锻炼身体,在吃早饭之前还要写上五张大字,从不间断,从书院回来后掌灯夜读,小小少年异常刻苦,反而是孙大贵常常要催促着他早点歇灯睡觉不要熬坏了身体。
徐北听了自得的同时又有些心酸,若非横祸突至,敏庆也会同其他孩子一样承欢在双亲膝下,也会撒娇耍赖。
“哥,你起来了?”
徐敏庆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就看到一起看向这里的大哥和姜平,跟孙大贵说了一声走了过来,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眼睛亮亮的,“哥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习惯了,再睡也睡不着,趁早起来松松筋骨,否则这骨头都要酥了,让我看看你这小胳膊。”
徐北拉过徐敏庆的胳膊,捏了捏他两边的软肉,喜道,“看来这段时间成果不错嘛,这胳膊上的肉比之前结实些了。”
徐敏庆一听也开心之极,就为了得到这样的肯定,他可是连下雪天也坚持跟孙大贵习武呢。
徐北拍了他一记,说:“进去把汗擦了,换成衣裳,免得冻着。”
“知道了,哥。”
徐敏庆笑嘻嘻地跟姜平打了招呼进屋里,换了徐北走到院子里扭扭脖子活动开来。
几人都起得很早,徐北在院子里打了会儿拳钱婆婆才敲了门,过来帮几个男人烧早饭。
在家歇了两日,徐北就着手处理手里的货物,老邱也从家里赶了过来,得知跟着徐北挣了不少银两,他婆娘让他给徐北捎来了不少农家自家的产出。
徐敏庆也逢上休息的日子,姜平套上马车,徐北带上他一起去磺州,汪管事传来消息说粮食有着落了。
马车行驶在康县的街道上,街上情景依旧同回来时一样萧条,路过的几家粮米铺子仍旧关着大门,徐北奇道:“这境况怎么还没改善?不是说世子都在派粮了吗?咱们这儿的县太爷不会是跟着姓马的一条死胡同走到死吧?”
姜平露出讥笑说:“这是存了侥幸心理吧,以为那位能抗过王爷他们。”
出城门时,就见到城门外面聚了不少面黄肌瘦的百姓,官差拦着他们不让进城。
徐北皱皱眉,两天前还不见这些人,情况糟糕到这种程度了?天气又冷,在这城门外面,还没等填饱肚子恐怕就得先冻死了。
“这县太爷在作死呢!”
徐北恼怒道。
“哥,县太爷这时候想开粮仓派粮只怕也开不了了,现在官衙的粮仓里恐怕一粒粮食都没有了。”
徐敏庆掀开车帘看向外面,稍一想想就猜出了个大概。
“怎么会?”
徐北惊道。
“哥,磺州下面的几个县衙,估计早早就将粮食送到马大人那里了,整个北地都担心缺粮,也只有马大人一人不会担心。”
徐敏庆嘲讽道。
“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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