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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之前心里就隐隐有所猜测,但没想到贺临锋会直接告诉孟允棠,便问她:“因为对上次他们兄妹绑你的事后续处置不满意?”
孟允棠摇头,哽咽道:“上次他将我扣在府中,我告诉他是孟雅欣害我嫁给晏辞的。
孟雅欣害了我两次,但是我害了她一辈子。”
她痛哭失声。
周氏忙搂住她,抚着她的脊背道:“不是你的错,你又怎会想到事情最后会发展成这般模样?”
“若不是为了我,他也不会这么做,就是我的错。”
孟允棠伏在周氏肩上哭道。
周氏见安慰无用,索性等她哭了个痛快,待她渐渐安静下来,才拿帕子给她擦着眼泪道:“不管如何,这件事你千万不能声张出去。
若叫人知道是他做的,定然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孟允棠点点头,沙着嗓音道:“我不会说的,若有报应,我愿替他受着。”
“你们谁也别受着,若真有报应,阿娘受着。”
周氏捧着她的脸,道:“你振作些,不要一直想着这件事,也不要太过关注孟雅欣的状况,跟以前一样就好。
这件事再不要对,交给孟家人。
至此,孟允棠与晏辞和离一事,终于板上钉钉,尘埃落定。
晏阅也很快就被放了出来,在秦家的运作下,他只是丢官罢职,没有伤筋动骨。
与之相对的,绥安伯孟扶林入狱之后,几番刑讯下来,竟被坐实了参与运输倒卖弩箭之罪。
弩箭可是朝廷严禁流通之物,一旦坐实罪名,后果可严重。
吴氏吵着让孟老夫人去汝昌侯府求张家人找贺砺帮忙,孟老夫人清楚内情,岂肯让张家冒这个险?于是便又来找孟扶楹一家。
“我们真的没有参与走私弩箭,那两车货是秦五娘以不让郑家休掉欣儿为条件让我们帮忙放进西市的。”
吴氏边哭便道。
周氏心中很不耐烦,道:“你现在来对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去官府说啊。”
吴氏道:“我没有证据,当时房里只有我与她两人,而且郑家肯定不会作证说她在郑家与我见了面。
现在竟有什么人证物证一口咬死了你大伯参与其中,那定是秦五娘的脱身之计。
弟妹,求你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去求卫国公帮帮忙吧,以秦家的威势,现如今除了他,也没人能帮咱们孟家了。”
“你也知道以秦家的威势不是咱们孟家能抗衡的,那当初她找上你时,你怎么就不想想自己有什么值得她来与你做交易?这明摆着就是个陷阱,不出事则已,出事了就要孟家去顶锅的,人证物证人家都给你准备好了,找贺六郎又有什么用?”
周氏道。
“一句话说到底,还不是你们逼着郑家休了欣儿,才有了后面这一系列的事?现如今她被人害得没了半条命,杀千刀的郑家还是休了她,她阿爷又下了狱……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吴氏哭天抢地。
周氏见她竟把罪责往自家身上推,想反驳,可想起大房遭遇,到底是忍了下来,冷着脸不说话。
孟老夫人道:“那些人证物证既然是栽赃的,必然有破绽,只是咱们家没有有分量的人去提出质疑,大理寺也不会认真去查。
你们就去求一求贺砺,能有多难?你若实在觉着为难,我去见老三。”
说着就要起身去房里找孟扶楹。
“祖母,你别去找阿爷了,他还在养伤,纵有心也无力。
我……我去求贺六郎。”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孟允棠忽然道。
周氏惊讶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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