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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堂初立,大多都是没有什么名气的,更别提什么号召力了,但是,有这么个“武”
字,就问方圆百里,谁敢和她殷家对着干!
招呼着镖局弟兄们,就到各个镇子摆了个摊子,拉起横幅,吆喝起来。
打着的是殷家镖局的名头,也不算挂羊头卖狗肉,毕竟她殷呖呖要做武堂教头。
一时间各个摊子热火朝天,最火的,莫过于殷呖呖坐镇的摊子。
可她就奇了个怪了,怎么连一堆弱不禁风白白瘦瘦和白斩鸡似的书生秀才也冲到她这里,非要入武堂。
跟他们一起冲来的还有气急败坏的教书先生们,一个个拽着学生往回拉,手里的戒尺不知道折断多少根。
当初教她的先生也在里面,颤抖着白花花的胡子看她,殷呖呖对先生的阴影腾地升起来,有些怕了,于是她早早地收摊回家。
回到家,她看见一堆人将殷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比她的摊子还要热闹。
她挤不进去,干脆就凑到一个人旁边,“嘿,兄弟,发生什么事了?”
“殷家和易家拆墙了。”
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听说合在一起了。”
殷呖呖:“??”
她怎么不知道?“可不是要合在一起?我在易家做工的亲戚说,是因为殷家和易家定亲了。”
“殷家易家定亲了?!”
瞬间有一群人看过来,当事人殷呖呖赶紧逃了。
她从殷家后门进去,才踏入就听见轰一声,朝声音所在看去,就看到原先高高的两道白墙被拆得石砖七零八落。
她想问问老爹到底怎么回事,突然看到前方站在一道挺俊的身影,那双深邃的黑眸望着她,嘴角噙着笑意,朝她一步步走来。
嗡的一声,她感觉脑海空白了。
直到头顶被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她才回过神,抬手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拍开了,蹭蹭倒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的话都融在了眼角红彤彤的眼睛里,看得易鹤安一阵心疼。
他抿了抿唇,负在身后的手动了动,将一坛酒提到她的面前,“太后让我给你带了东西。”
“姑姑?”
殷呖呖视线被那坛酒吸引过去。
“嗯。”
易鹤安往前几步,将殷呖呖退开的距离拉了回去,“女儿红。”
临走前,太后让他到宫中,从一颗桃树下挖出了一坛酒,她说知道自家哥哥粗心不会记得这些事,所以,她就替她的侄女埋了一坛。
殷呖呖的眼睛更红了,她将那坛酒接过,感受着怀里沉甸甸的重量,吸了吸鼻子,“我去一趟京城,谁也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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