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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居住在吉寿堂的正堂,屋子的两边都摆着花几,花几上的花瓶形状各异,没有一件是凡品。
文氏身着暗紫色马面裙,坐在黄花梨木床上,样子并不显老,眼神却如同一柄利剑,很是尖锐。
二房崔弘延的妻子周氏已经到了,此时正坐在文氏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墨色宝瓶暗纹的褙子衬得她更美艳了些。
“见过母亲(祖母)。”
三人同时对着文氏福了福身。
文氏像是现在才注意到林氏似的,偏过头来,看了眼崔禾:“怎么禾姐儿今日也来了?身子不好就该好好呆在扶风院养病,什么都该等养好病了再说。”
林氏眼底闪过一道利芒。
崔禾听着文氏的话只觉得腻味。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文氏在谴责她得了病带着病气到处乱跑?
崔柳咯咯直笑,伸手戳了戳崔禾的额头:“祖母这就不知道了吧?阿禾这丫头就是这种性子,你让她好好待着她就想出门了,你让她出门走走她又想在家呆着了。
柳儿就想:反正阿禾都坐不住,况且祖母也担忧阿禾的身子,不如就让阿禾来祖母这里献献孝心,就把阿禾带来了。”
说这么长一段,意思就只有一个。
要么你就承认自己不担心崔禾,那你就是不慈,要么你就略过这个话题。
林氏与崔柳对视一眼,崔柳嘴角上扬,表情轻快。
“听说禾姐儿的屋里有个背主的丫头是吗?”
文氏转动手中的佛珠,又道,“禾姐儿,你是怎么管你屋里的人的?”
周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易嬷嬷被送进了衙门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林氏可不是吃了亏还不说的性子,下人的议论她根本不管,连带着二房、三房的下人们看主子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
崔禾放开牵着崔柳的手,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文氏很不舒服,文氏被她望得心虚:“干什么!”
“祖母莫不是以为易嬷嬷给我下药,您脱得了干系?”
崔禾厉声道,“谁不知道易嬷嬷是您的亲信?易嬷嬷现在可还没死呢,您最好祈祷易嬷嬷就这样被处死,死前不要乱咬人,不然您是否无辜还要另算呢!”
“你好大的胆子!”
文氏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向崔禾,“你是要气死我吗!”
周氏慌忙拉住文氏指向崔禾的手:“母亲,您别……”
“我说错了?祖母有可能是想要杀掉我的杀人凶手呢,您莫非还指望我对您客客气气的?我还要说呢,您怎么敢在宣国公府设计坑杀宣国公的嫡女!
您好大的胆子!”
声音铿锵有力。
崔禾转头对周氏道:“二叔母,二姐姐身边的人您也注意些,让她们少和祖母的人接触。
万一出现下一个坑害主子的祸害怎么办?”
说罢转身就走,一点面子也不给文氏留。
紫竹看着文氏发青的脸,咬牙追上了崔禾。
崔禾并不压低自己的声音,走到门口停下,嗤笑道:“这里是宣国公府,可不是文府。”
林氏听着这话嘴角微勾,这才是崔家的女儿。
受了气,还憋回去,这显然不是他们家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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