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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保证不对你做其他事。”
真的假的?
我还在考虑中人却已被他抱进浴室。
事实证明在这种有关洗浴方面的事不能相信男人的保证。
虽然他真的没有做“其他的事”
,但他的手和眼睛却占足了便宜,比真正“做其他的事”
还要令人来的羞窘欲死。
不过他也不太好受就是了。
再次来到医院已是下午四点多。
我们碰到早上那位王医生——他是奶奶的主治医生,听他说奶奶中午的时候有醒过来一次,现在又睡着了。
“真是太神奇了,没想到气功能令她这么快清醒过来,你们走后我们有给病人重新做了检查,不但脉象稳定,连外伤都好了许多……”
我把纳兰白丢给那位富有钻研精神的王医生,自己走到奶奶身边,把她头上的绷带轻轻揭了开来。
为了医治的方便,奶奶的头发已经全给剃了,右后脑碰伤颇为严重,有一小块地方去了层皮。
奶奶早先的昏迷发烧可能跟受到撞击和失血过多有关。
揭绷带,及去掉医院给奶奶敷的药时,怕奶奶感受到疼痛,我轻轻点了她的睡穴。
把我事先调好的药泥敷上后,我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按摩着她的脑穴,清凉的灵气,极为小心地进入她的脑皮神经刺激滋养着伤处的再生能力,经过了对草木生命的了解,对于细胞的再生及如何刺激细胞体的抗疫能力我有了一种还不是很清晰的把握,尽管花草树木的生命型态与人有着很大的差异,但道理应该可以运用在人身上。
更何况我本身所具有的灵力里包含着九天玄气,这使得我的灵力用在疗伤方面更具奇效,简直比一些灵丹妙药还有用。
再说了,我还特地配制了敷伤用药泥,这是第一次,我在调药的时候感受到云秀所说的,适量的药量相配能发挥出最大的某种药物效果,这种效果对于治病来说甚至比吃什么人参灵芝还好。
纳兰白说得不错,那是一种超乎生命理解的奇特遭遇,我们有必要找个时间好好地消化我们所得到的知识,我隐约觉得,如果能完全掌握这种生命的奥秘,就等于掌握到了生杀大权,若是平凡的花草树木经过精细的调制就能发挥出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效果,那这世间还有什么病症不能对抗?!
更遑论奶奶这小小的皮外伤了。
重新包上绷带,解了奶奶的睡穴,我怔怔了看了她许久,心想她真是一个奇特的女人。
像奶奶那个时代的女人能读书识字就说明了她本身的出身不凡(我想妈妈对奶奶还算尊敬就是基于这个原因),而且除了这个,奶奶还懂得那么多的药草知识,记得很多邻居有什么小病小痛的还会直接来跟她拿药草熬着喝,大多数药到病除,但是这种种的不凡并没有让奶奶刻意去做什么大事,她甚至在家里都是默默无言的。
我没有见过爷爷,也没有听奶奶或爸爸说起过,但我想爷爷应该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吧,现在想起来,奶奶有时候坐着,无端望着花花草草唇边泛着若有似无、若有所思的笑时,说不定便是在思念爷爷……
唔,这么久了,纳兰白为什么还没进来?莫不是真被那王医生缠得脱不开身?我瞧那医生倒是挺好的,若是他能从纳兰白那里学到练习内功的方法说不定倒是病患的福缘。
微微一笑,起身搬了张有背靠的椅子放在床边,倚坐着,微闭着眼,我一下子便进入了一种澄思禅境,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想起早上在山林里的奇怪缘遇。
每想一遍,对于植物生命型态的领会便更深,而由此而延伸开来的种种领域上的运用,更加令我着迷,控制不住地一直想下去,我想,既然知道了一种植物的细胞排序及分子结构,那么关于它所提炼出来的精油是不是也有着独特的分子结构?如果能利用药草与药草间的物量搭配达到一定的医药效果,那么那些提炼出来的精油是否也一样?应该是的,不然天然香料制成的精油或香熏等等就不能用来做美容按摩用了。
虽然细胞的组合、分子的结构不一形成了花草树木不同的种类,但分子是一样的,知道了它们的种种序列及功能,是不是又能人为地从一种香料里面将它们改造成另一种香料呢?这个大胆的想法令我激动起来,如果可以做得到的话,公司不知道可以省略多少的材料费,甚至于想要什么样难求的天然材料都可以,只要有样板……这样一来,材料市场的竞争相对来说也就不足为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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