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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舞天不知何时走到了左铭源的身边,莲蓉忙跪安,躲一边去了。
南宫舞天双手拢在袖内,目光斜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左铭源,这几日不见,都不晓得主动同她打个招呼,请个安,还说是皇夫呢,看来某人可一点都没有皇夫的自觉,就算是政治婚姻,那也要懂礼貌才是,还要她找过来,真是欠教训。
南宫舞天兀自在心里不满,此时容袖里在船头寻她,找了半天却找不着,心里奇怪了,国王刚才还在,怎么一转眼人却不见了,拉了几个亲兵问,大家不说话,只是暧昧的笑,然后用眼睛看着船尾。
容袖里找过去,就见南宫舞天与左铭源并排站着说话。
她心里恼一恼,这个左铭源,没事便勾国王,她心里的醋勾勾的,让她去破坏了。
“陛下!”
南宫舞天转身,问她,“什么事?”
“有要紧事。”
容袖里上前,踮着脚,拢着手在南宫舞天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几句,不忘挑衅的看左铭源几眼,人家根本无意偷听她们的说话,容袖里又是一气。
“这样么,妾身过去瞧瞧。”
她对左铭源说,“你慢慢看。”
南宫舞天不做停留的走了,随着容袖里到船舱下,果有‘不正常’现象。
过道上有几座石头雕像,南宫舞天问道:“他们是什么人,查清楚了没有?”
“陛下,微臣还不清楚,只是看这些人的衣着,像是大左的宦官,不会是有人装扮上船,有所图谋吧?还是想借此混进女儿国,对陛下有所不利,或者别的?”
容袖里也说不清楚,这些男人怎么会上来。
只要经过‘真实之门’,船上的男人都会变成石头。
显然这些冒充宦官的暗卫未能逃脱变成石头的命运。
“我们先去他们住的房间看看,看看是否有线索留下,不要惊动任何人。”
若这些人是混上来的到也罢了,若不是,不知会牵连到什么。
容袖里跟南宫舞天去了暗卫的房间,翻找了他们的包袱,里面有大左暗卫的腰牌,容袖里将此递给南宫舞天。
“陛下,您看。”
南宫舞天将腰牌捏在手中,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
是皇宫的暗卫,是皇帝派来的,还是左铭源带来的,不得而知。
这件事最好问一问左铭源,她道:“容袖里,你设法去探一探左铭源身边人的口气,看看她们是否知道这件事,若不知道,就将这些人处理了。”
要是暗杀她的话,早就下手了,这些人不必鬼鬼祟祟的,既不是冲着她呢,也许是左铭源的手下,但她应该会知道女儿国的规矩,就算需要有人保护,也应该携带女子,她身边的那两个,身手就不错,又何必弄些腌臜的男人过来。
除非……
南宫舞天眼中的光一闪而过,将手里的腰牌扔在了地上。
素闻大左皇帝与御弟左铭源不睦,那男人嫁弟还不甘心,该不会想要借此机会杀了左铭源。
所以才弄了这些人上船,‘左铭源啊左铭源,妾身可算救得你一命,算是还了你当日挡剑之情,我们两清了。
’
南宫舞天出了船舱,容袖里亦回来,正撞着她,将自己打探的结果说了,“这次贤王只配了两名贴身侍女,其余人不过随驾,并未安排什么高手保护。”
如此一说,南宫舞天心下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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