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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蕊同不知臊,被入得生了趣便贪心地想要更多,甚至双手撑着台面主动摆动屁股去吃爸爸的肉棍。
这个角度让严御东得以清楚地看见两人接连的性器,小家伙粉嫩的屄肉被肏得秾丽绯红,幼嫩的入口被扩张成惊人的圆洞,吃力又热切地吞吐着粗硕屌物。
见她那么积极,索性化主动为被动,停下来看着她自给自足。
“嗯……嗯……嗯……”
性器的磨合擦出阵阵电流,酥酥麻麻地在小腹中流窜,严蕊同张着檀口细声哼唧。
然而套弄了好半晌,任凭她再怎么卖力,就是得不到父亲给予的那种令她畏惧却又难以抗拒的欢愉。
她又馋又累,委屈地向镜子里的父亲求助。
“爸爸……”
镜中的小脸纯欲交融,幼态媚人,谁能经得住这样一个小人儿的求欢?那声娇软的“爸爸”
对严御东来说更是如火添油,令他愈发血脉奔腾。
他双臂穿过她腋下,反手扣住薄肩抬起她的上身压向自己胸前,缓缓将性器抽出到只剩龟头,绷紧腹肌收缩臀线,攒足了劲狠掼进去。
“呃……”
严蕊同双腿大张跪在台面上,柔软的身体几乎拗成了s形,胸乳朝前挺出,臀部则向后高高翘起,臀肉被身后的男人撞得啪啪作响,穴口汁水直流。
“看看镜子。”
严御东俯首狎昵地贴在她耳边说:“看爸爸是怎么肏小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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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蕊同水气氤氲的双眼移向镜面,看到自己胸前两团白乳上下晃荡个不停,爸爸的大肉棍在腿心进进出出,捅得又深又重,薄薄的下腹不时被顶得凸起。
她觉得里面好像要被爸爸捣碎了,受不住地仰头靠在爸爸胸前媚浪地出声呼唤:“爸爸~~”
似在求饶,又似在祈求更多疼爱。
严御东最受不了她在性事中喊爸爸,带着禁忌的罪恶感总能引发他暴虐的兽欲。
腰劲窄臀摆动得越来越快,越快越猛,蒲扇大掌攫住那对活蹦乱跳的乳鸽使劲揉捏,凝脂般的乳肉从麦色指缝溢出,配合着律动将她带向自己股间。
“啊、啊啊……呜……啊……”
严蕊同娇美的脸蛋上红晕满布,绵软的啼叫声被捣得七零八落。
娇滴滴的小姑娘像是水做的,越干水越多,空气中弥漫着体液交融的气味,淫靡而浓郁,堪比春药,严御东鼻翼微翕,直想把人干死。
随着媚肉吸得越来越紧,阴茎捋动起来也越加困难,每一次抽出都伴随着强烈的射意,彷佛连灵魂都要被吸进去。
他咬紧牙槽,抵着深处的壶嘴儿奋力扭臀,没两下就磨得严蕊同高高弹着腰挣扎起来。
高潮来得迅且猛,快感直线攀升至难以承受的程度,痛苦与欢愉并进,严蕊同掰着胸前的铁臂拚命想挣脱,严御东却毫无怜悯地破开层层皱褶,将龟头深深辗进蜜壶里。
严蕊同瞳眸一缩,小身子急遽抖动,张着嘴呜呜直叫。
严御东没有片刻停歇,接连进击,一次次将卡进壶口的冠头拔出再捅入,强迫她容纳适应。
喷出的潮水被严严实实堵在穴中无处释放,又被迫在高潮中继续承欢,逼得严蕊同经不住哭叫起来。
“不要──啊……爸爸,不要了……啊啊啊──”
严御东充耳不闻,狼一般的双眼紧盯着镜子,肆意奸淫。
镜中的画面淫秽得令人发指,浑身赤裸的小少女稚嫩而性感,完美得不似人间,却被体形比她大了一倍不止的强健男人禁锢在胸前挨肏,白璧无暇的肌肤上满是吻痕与指印,漂亮的大眼被肏得失神。
相较之下,他简直就是个强奸幼女的恶徒。
赏心悦目极了。
严御东身心俱爽,舔舐她的耳廓哄道:“好了不哭了,再陪爸爸泄一次就好。”
见她敏感地缩着脖子躲,他轻笑一声,一边在紧得像吸盘的幽径中放肆驰骋,一边将手指移向两人交合处,摁在肿胀的嫩芽上拨弄,内外夹击。
令人窒息般的快感迅速扑面而来,严蕊同像被扼住呼吸,抻直颈子无声吶喊,十指紧抓着父亲的手臂,缠绞着体内的肉茎疯狂扭搐。
热情的潮液犹如山洪暴发,一股脑儿打在洞开的马眼上,严御东低吼一声,挺腰把耻骨重重抵在穴口磨,滚烫的浓精机关枪似的一发接一发,痛快地喷射在娇嫩脆弱的子宫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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