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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这种事是不是理所当然的步骤,但对方的经验看起来比他多些,故而自然顺从的颔首下去。
男子伸出软粉的舌头,像是猫儿一样舔了一下,银白的发微微濡湿黏在他脸侧,红石榴色的眼眸波光莹莹,雪睫时不时扫过少女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他将阴蒂含入口中,一边小心地用舌头舔着,一边用余光打脸谢锦茵的神色。
两靥娇红,贝齿微阖,媚态横生,美得令人只觉惊心动魄。
谢锦茵很快被他舔湿了,她咬唇没让喘息溢出来,晶莹的蜜水沿着宋绐霜的唇角不停往下流,他只好不停地舔,然后吞咽下去。
宋绐霜的身下却似乎没那么好受。
身体好热,他的发情期持续了太久,没有药物压制也不能释放,阳具硬烫得像是要随时炸开,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渴望触碰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和纯粹的发情很是不同,他并不是对交媾产生渴望,而是对她产生渴望。
是因为她身上的月灵根吗?
“好烫呀。”
少女白净的手指忽然抚了上来,令宋绐霜身子一颤。
勃涨的阳具无法被她一手握住,冰凉的肌肤却使热意更加强烈。
宋绐霜面颊烫得厉害,甚至不敢与她对视,只能看着她的手若有若无的触碰那昂扬的男根,铃口处吐出的徐徐清液像是在替他表露那无法言喻的渴望。
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很是快慰,可还远不到能够缓解欲望的程度,反而像烈酒遇火,愈燃愈烈,令欲壑深不见底。
他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
“嗯,唔……你,你这样碰……好奇怪……”
看着半握着的阳具在手心又涨大一圈,谢锦茵忍不住惊讶道:“诶?它原来还可以更大吗?”
宋绐霜羞赧不已,喘息着回答:“这种事,我不知道。”
如雪的面容染上一层薄红,腹部紧实分明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有一种难言的性感。
谢锦茵也觉得差不多了,背靠在身后书柜上,用脚踩着他肩膀说:
“你可以插进来了。”
宋绐霜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这并非难事,他扶着阴茎,看着硕大的冠首将粉穴压得内凹。
触碰到的那一瞬间,脑海中像是有弦崩断,他一口气挺了进去。
“好大……”
一下全插了进来,谢锦茵难耐地仰头。
“嗯……”
宋绐霜也发出难抑的低吟声来。
白日里刚和沉玉书做过,虽是有些涨,但还不至于让谢锦茵难以忍受,不过似乎是因为对方发情得很厉害,插进腹中的阳具灼烫非常,令她有种小腹都被捅开的错觉。
上方的宋绐霜喘息得比她还厉害。
隐忍的汗水从他额角滴落,注视她的目光热烈而温柔,眼底凝成的欲色浓重,像是随时都要盛绽的情欲之花。
“我可不可以吻你?”
他问。
“可……”
谢锦茵回他,甚至话音还未落下,他就急切地吻了上来。
他于情事上干净得仿佛白纸,吻技自然不娴熟,温吞地含着少女的唇舔吮了一会,才将舌头伸进来,舌尖如耳鬓厮磨般缱绻纠缠,吻得谢锦茵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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