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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事的。”
晃动中,柳年的声音仿佛幻觉,但是当金戈察觉到他的体温,又觉得这一刻比以往的所有还要真实。
她看着一动不动的关情和李笑笑,觉得世界前所未有的无力。
“我一直想当一个好警察,就像弓虎哥说的那样,我无法阻止发生在我父母身上的事情,所以至少,可以给他人带去一点公平和安全。
柳年……我现在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公平。”
“这个世界对所有人都不公平,这就是世界的公平。”
柳年的声音低缓无力,却又透着坚定,金戈想起他的身份,鼻子有些发酸。
她环视一圈,应急灯光昏暗的照明下,这个空间空荡整洁、隐秘先进,毫无疑问,是柳年的实验室。
尽头那排已经空着,却依然醒目的培养槽,看上去有些诡异。
“周素素的药,是从这里诞生的,从你的手上。”
“是。”
柳年没有犹豫,也没有松手,依然抱着她,“‘上帝之手’、‘潘多拉之盒’,都是我做的。”
他看着金戈,想到之前在电梯门口她说着“孕妇”
的时候,眼中的不忍和责备,想了想还是解释道:“我没有拿别人做实验,水槽里的实验体……是我的克隆体。”
“克隆?”
金戈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她不能想象那水槽里的东西,也不敢想像。
柳年点点头,“这个实验室里死了无数个胚胎,但是他们周素素和姜娜的确是死于没完成的‘上帝之手’,死于我的疏忽。”
金戈摇摇头,想起他和关情走在警署地库的样子,眼泪就流下来,“所以你也是‘无名者联盟’的人。”
剧烈的晃动传来,天花板终于抵挡不住,嘶鸣着裂开,灰石砖瓦轰鸣着掉下来,炸出灰尘碎屑,蔓延到整个房间里,柳年将金戈牢牢捂住,在这个还算平稳的小角落里,心里的震动却和这个房间一样,摇摇欲坠。
他感觉到心脏隐隐发疼,默默忍住,将金戈头脸挡住,不让灰尘沾上她。
“对不起,”
他垂下眼睛,轻轻开了口:“我移植了弟弟的心脏后,母亲崩溃去了疗养院,我原本要去孤儿院的,但张文晖和陆爷爷资助了我,后来在我的心脏出了问题,也是陆爷爷用最早的‘上帝之手’,让我活了下来。”
“你是……张文、不,陆明所那个故事里,最早用了那个药的人。”
“是。”
柳年呼出一口气,典礼开始的时候,他和李笑笑正朝市内狂奔而来,现场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在耳朵里,都看在眼里。
金戈想到那个故事,几乎不敢置信,“你也是那个案子里,被救出来的孩子……?”
“嗯,那次,我和倪楠、陆青司、关情一起去做体检……之所以能得救,是因为陆青司当时自制了一个信号发射器,刚好带在身上,他把发射器藏在了角落里,陆爷爷才找到我们的。”
“……你们都是?”
“我们都是。”
“我以为只有倪楠……”
“是陆青司最早醒过来,然后拍醒了我和倪楠。”
柳年说得不多,像是不愿意去回想那天的情形,只是脸上的神色还是灰暗了一些。
“我们被扔在冰冷的、巨大的台子上,远处就是手术台,很多孩子一个个死去……金戈,我不知道该如何说,金钱、权势足以让人和人的差距无比大,但不管距离如何大,人还是人,而‘缺陷者’这样的形容,几乎抹杀了人的存在。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人看着我们,像是看垃圾和货物的眼神,这样的世界是不对的。”
“柳年……”
金戈听到柳年话中的悲伤,眼泪无法抑制的落下来,心疼得几乎不能呼吸,“原来,陆青司之所以会因为周素素的一句留言而……是因为那个事故。”
“大概吧。”
“……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柳年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又笑起来:“在餐馆的时候也是,明明是别人在吵架,却是你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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