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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低泣又是哀求的模样,大大满足了涂品的嗜虐心。
他舔了舔厚唇,再难克制地一挺腰,整根肉柱轻易地便埋入那泛着春水的天堂中—
「呀啊啊啊啊————」吴邪欢愉而高亢地呻吟,瞬间达到了高潮。
大量白浊的体液喷射而出,有些甚至溅上了他的胸膛。
「操!
操!
呃呵……」涂品不断低咒,浑身颤抖,喘得像是快断气。
被吴邪缩得死紧的肉穴一夹,他居然一插入便射了。
「骚货!
湿成这样竟然还这么紧!
操!
」涂品咬牙切齿地不断咒骂,软垂的分身滑出那美妙的洞口,白浊体液随之溢流而下。
吴邪昏茫地低吟了声。
虽说达到了高潮,但少了那狂风暴雨的佔有、撞击总觉难言的空虚他下意识地摇摆着臀,淌着精液的穴口就在涂品眼前晃盪。
涂品越想越不甘心—好不容易让这骚浪的尤物俯首称臣,都还没干得他呼天抢地便收工了,怎么划算!
他裸着下半身,大跨步地走向墙边的矮柜,在里头翻找了会儿,拿出一颗药丸。
连喝水也嫌浪费时间,直接乾吞。
他踅回检查椅前,放低了椅子的高度,然后走向吴邪的头侧,粗鲁地揪住他的发,将他拉向自己。
「贱奴,快帮老子吹簫!
等会儿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铁定干松你的骚穴!
」重要时刻小兄弟不给力令他生出一肚子鸟气。
方才雅痞的模样已不復见,满口污言秽语,不待吴邪反应,捏住他下顎,便将阴茎塞入他口中。
腥臭的气味鑽入鼻腔、口中,吴邪本能地欲呕,却被涂品双手紧压着后脑勺,动弹不得。
「好好用你的舌头!
舔乾净!
马眼也要舔!
对了想做还是做得到嘛!
哈哈哦真爽喉咙也很紧嘶」
他时而享受吴邪的舌面,时而摩挲口腔黏膜,时而戳刺敏感的咽喉玩得不亦乐乎。
他吃的药丸逐渐发挥作用,软垂的肉柱再度坚挺火热如烙铁,将吴邪的双颊撑得鼓鼓的,眼中水气不断滑落。
为免再度提前缴械,涂品当机立断地抽出阴茎,不再执着于那软热的口腔。
他快步走回吴邪双腿间,在他不断呛咳时用力一挺腰—
「呜——咳咳呜嗯」吴邪又要咳又忍不住呻吟,脸孔胀得通红。
涂品则是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下,满意地抽送了起来,『啪啪啪』地撞击着那蜜色的臀瓣。
「啊……这才对嘛……幸好我备着这药哦爽死了比干女人还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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