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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不好,起床时心情就很差,走出房间看到容鹿系着围裙的背影,那脸色就别提有多黑了。
“醒啦。”
容鹿接了满满一杯鲜榨豆浆,估摸了一下温度,觉得应该差不多,就小心捧着走到简启明跟前。
简启明什么话都不讲,垂着眼睛看他手心,他才反应过来,忙说:“啊,那天害简先生心情不好,我就买了个新杯子回来。”
简启明发火造的孽,他却怪在自己头上。
挺幼稚一个陶瓷杯子,粉粉嫩嫩的,杯壁还有一只趴着睡大觉的小花猫。
简启明存心找事,碰都没碰就说烫。
“烫吗?”
容鹿疑惑地看着杯子,凑近了用嘴轻轻吹气。
简启明还是抱着胳膊,垂着眼睛看他,脸上没有表情。
容鹿吹了一会儿,又端到简启明跟前,“不烫啦。”
“放着。”
简启明不接,容鹿就听话地放到旁边,看他没有指示了,就转身接着准备早餐。
简启明姿势没变,目光像带刺的弯钩一样,深深扎在容鹿的后背,恨不得剜得他血肉模糊。
容鹿穿着很简单的家居服,米黄色短袖,裤子是浅蓝色带方格。
衣服比较宽松,垂感也还好,就是屁股那块儿实在突出,被衣料裹着也挡不住的风情,圆圆鼓鼓,方格都被撑得变形了。
简启明觉得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晨勃又回来了。
他喉结一滚,向前走了几步,紧贴着容鹿的后背。
性器陷在柔软的臀缝中,他忍不住叹息一声,小幅度摩擦起来。
这么干其实挺变态的,不过简启明没觉得,容鹿也没觉得。
容鹿只是吓了一跳,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微微侧过头,“先生……?”
“别回头,”
简启明狠狠顶了一记,止住他的动作,“看到你这张脸就倒胃口。”
容鹿当然不知道这话假得不能再假,咬着嘴唇把头扭了回去,心尖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简启明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难受,可这次却奇怪,没有欺负他的快感,除了怄,还是怄,到最后舌根都发酸了。
他把额头抵在容鹿肩上,双手扶在他腰侧,一点力气都没了。
容鹿不知道他哪里不对劲,也不敢问,就静静地让他靠着,整个房子只有两人几近相融的呼吸声。
到底还是简启明先开口打破了沉静。
他余光留意到容鹿左腕带着一块黑色的运动手环,随口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容鹿很慌张地把手臂收回身前,躲着简启明探究的视线,“没有,是一个朋友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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