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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男子算什么,有本事我们比一场?”
常淑正式向时清下挑战书,“我朝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旁边院子就是弓箭靶子,我们何不比试箭术?”
当着沈郁的面,让时清丢人。
“你说比就比?”
时清疑惑,“就是你娘也没这么惯着你吧?”
跟在常淑后面的时喜帮忙附和,“你是不是不敢?逞口舌之快算什么真本事,是女人就堂堂正正的较量一场!”
“对,较量一场!”
“就是,光打嘴仗算什么女人。”
常淑身后的人跟着帮腔。
常淑看向时清,嘴上声音温和,其实目光阴沉算计,极其分裂,“你若是不敢我也不为难你,向沈公子跟被你为难过的张笑赔礼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道德绑架过来了。
只有时清今天不敢比试,所有的错好像全是她一个人的。
沈郁不想掺和这件事情,正打算抬脚离开,却被菱角扯住袖筒,小声说,“少爷,咱们再看看。”
沈郁拧眉看他,菱角咬唇松手,缓慢把头低下。
“既然你们仗着人多要比,我不答应显得我理亏。”
时清往前走几步,站在常淑面前,“那就来场母女局,一局定胜负,如何?”
她笑,“我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当长辈,来不来?”
现在皮球踢到了常淑这边,敢不敢的人成了她。
跟时清比起来,常淑如果输了她硬凹出来的人设崩的很难看。
毕竟以她在人前表现出来的样子,赢了可以故作大度,也可以装作小惩刁难时清。
可要是输了,是绝对不能不认账的。
反观时清,泼皮一个,横竖不要脸,扭头就可以耍赖。
太吃亏了。
常淑迟疑起来,眸光闪烁,一时间竟不敢直接答应。
时清从云执那儿拿了把瓜子嗑起来。
“常淑姐,跟她比。”
时喜小声跟常淑说,“时清就嘴皮子厉害,她之前身体不好连府苑都不出,肯定比不过你。”
常淑心中一定,朝时清温雅一笑,“好。”
还能有谁比时家人更了解时清呢。
时喜是自己的工具人,肯定不会害她。
常淑跟时清说,“输了可不许耍赖的。”
时清扬眉,“这话送给你自己。”
常淑保持着微笑,垂在身侧的手早已攥紧。
为了防止时清出尔反尔,常淑特意让时喜通知所有人比试的事情。
到时候大家都看着呢,时清不认也得认!
听闻今科状元跟探花不比文才比射箭,几乎能来看热闹的全都来了,一时间旁边用来比试骑射的院子里围的水泄不通。
蜜合拿来红色绑带替时清把手腕袖筒束上。
跟刚才比,时清上身在左胸位置还多穿了一件深棕色皮革护甲。
“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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