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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懂。
她又跟时鞠说了下时殷的事情。
“这倒是没什么,从殷儿不愿意在京城附近为官,自请离京的时候二姐心里应该就有所准备。”
时鞠示意时清放心,“过两年等殷儿成了家,二姐她们可能也会离开京城。”
时家老二虽然是个夫子,但为人并不古板,从她能一气之下带着夫郎从家里搬出去住书院就能看出来,她不是一个迂腐守旧的人。
“时辰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关于你此行的赏赐跟封赏,估计都在明日早朝。”
时鞠这些日子也担心,但她必须稳住,如今见到时清平安回来,心里松了口气,精神上难免有些疲乏。
“娘,您也早点睡。”
时清站起来,都走到门口了,还是跟时鞠说,“您放心,这池子水再浑,我都能摸着鱼。”
时鞠往后缓慢靠在椅背上看她。
时清年轻气盛,说话时眉眼张扬眸光清亮,比她当年还要有魄力,是跟她不一样的活法。
时鞠眼里露出笑意,“我知道,去睡吧。”
母女两人的关系跟几个月之前比起来,简直变了太多。
时清从书房回到自己的院子,云执已经洗漱好了,穿着雪白的中衣,盘腿坐在床上边研究路上淘回来的剑谱边等她回来。
他那张小床跟屏风被蜜合喊人搬了出去,两人现在睡一张床。
看见时清回来,云执放下剑谱,眼睛微亮地拍了拍身边的床板,暗示性十足。
时清洗完澡,朝他扑过去。
云执眼里带笑,伸手接住她,两人顺势往床上一滚。
闹了一个多时辰,时清躺平准备睡觉了,云执却侧躺着,手掌撑着头,另只手搭在时清小肚子上揉来揉去。
时清疑惑的侧眸睨他,满脸不解。
和面呢?
云执说,“我感觉你爹挺想抱孙女的。”
时清懂了。
她一巴掌拍掉云执的手,“那你揉错地方了。”
要怀也不是她怀。
时清戳着云执平坦紧实的小腹,“揉这儿。”
云执嘶了一声,伸手攥住时清的手指,该侧为躺,“你别戳,有点不舒服。”
说不出来的感觉,小肚子硬邦邦的,里头跟藏了针一样。
可是把脉又没有任何问题。
时清觉得云执可能是晚饭前吃的那两碗冰碗太凉了,起来给他倒了杯热水,“少侠,您这身体不行啊。”
云执也不跟她贫嘴,喝完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
临睡前没有其他感觉,直到三更天被憋醒起夜,云执坐在床边,怎么都觉得身上不舒服。
他对着微弱的灯光迷迷糊糊地低头,就看见自己亵裤前面红了一小片。
云执头脑一片空白,愣在床边,心脏几乎吓停。
他以为是自己困倦眼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
还是红的。
云执脸色瞬间苍白,平时拿剑时稳到不行的手,抖着去摸了一把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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