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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起身太急,膝盖撞到了茶几,上面的一颗桃子骨碌碌地转了两圈,还是摔倒了地上。
陈驹胸口起伏着,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几不可见地发抖。
裴敬川立刻站起来:“对不起。”
他太心急了,不该这么快地进行试探,不该半开玩笑地讲我还以为你喜欢男人。
这让陈驹怎么说?
如果陈驹真的和自己性向一致,那就更不能赶进度,他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暗示了,一点点地去占据陈驹的世界,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都要捏在手里。
要是陈驹没有这个意思的话——
裴敬川吞咽了下。
可依然克制不住地恐慌起来,八年前父亲的咆哮声犹在耳畔——
“你竟然喜欢一个男人?”
“你以为他不会觉得你恶心吗!”
珍藏了两年的照片被人粗暴地扬起,散落一地,当时的裴敬川还太年轻,哪怕他认为自己的臂弯已经足够有力,能够托得住陈驹,能够保护那个容易生病,冬天总在咳嗽的少年。
仍无法和成人世界的规则相抗衡。
他像是从深海里爬出来的溺水者,来不及喘息,就被滔天的巨浪打在礁石上,白色泡沫退去,又反复地冲过来,温柔地抚摸受伤的少年。
裴敬川站在暴怒的父亲面前,平静地擦去嘴角的血:“……我答应。”
父亲怒极反笑:“你最好是,我还想着你要以死相逼。”
“怎么可能,”
裴敬川终于抬起薄薄的眼皮,就像课堂上对老师的解法提出质疑,没有情绪,不针对任何人——
“我不会用死来威胁。”
他还要在剩下的时光中,和陈驹好好地过一辈子呢。
而如果父亲真的动了不入流的手段,他才会死死地拖着对方,一起坠落地狱。
出国,刻意不再去联系对方,把自己的存在慢慢地涂抹,起码,能尽最大可能地保护陈驹。
裴敬川知道,自己伤了陈驹的心。
而他也很欣慰地看到,陈驹没有被影响到,有在好好生活。
这条布满荆棘的坎坷之路,裴敬川在黑暗中踽踽独行,整整八年的光阴,他终于可以重新出现在心上人面前,不必在乎家族的口舌和挟制,足够强大,足够狠心,手握权柄,成为站在顶尖,被仰望的存在,如愿成为了父亲曾经期望的接班人——
只是接的,并不是他的班而已。
那颗桃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是颜色很红的脆桃,洗过后散出清甜的香,但无人在意,无人去捡拾,陈驹走得快,差点踢到上面的绒毛——
“对不起,”
裴敬川拽住了他的手腕:“我没别的意思。”
陈驹反应很大:“我当然知道你没别的意思!”
裴敬川怔住了。
他还凝视着陈驹的侧脸,这个角度,看不清全部的表情,只能看到微微颤抖的睫毛,当视线下移时,才注意到由于拉扯的动作,陈驹的睡衣袖子撩起来了点,露出烫伤的一小片痕迹,而自己的手指,正牢牢地按在上面。
裴敬川立马松手:“抱歉。”
“三次了。”
陈驹声音很轻:“你在国外不联系我的时候,也没说一声对不起……我们是很好的朋友,那么亲……不是吗?”
他仰起脸,眼尾和鼻头都已经发红了:“裴敬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陈驹的角度,就是一场暗无天日的喜欢,他曾尝试过撕破窗户纸,半开玩笑地讲,我们吃点催情的药怎么样?他那天是有反应的,背对着裴敬川,陈驹给十个手指头都咬了个遍,努力咬住嘴唇,才克制住灼热的呼吸。
裴敬川做到了朋友的本分。
只把这一切当成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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