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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否则他怎么会有独处之前检查自己的胸部的习惯?但晚上他们要回家,严戥大概也真的奔波累了,只是抱着他抱了一会儿就放过了陈点。
严家有奇怪的规矩。
宋敏华和严沛峰都不住家里,他们分居城市的两端,事业上纠缠交织但各自有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装修得精致的严家大宅更像一块风水地、聚宝盆,而时不时的回门只是渡一些人气。
回门的时间也有讲究,不是固定的,有的时候一个月一次,有的时候四十几天一次,陈点参加过几次,并不是每次都出席。
虽然陈点一知半解,但严戥跟他说过,他们回家的时间都是经过计算的,严沛峰和宋敏华对风水深信不疑,即使早已貌合神离,但在这件事情上两人出奇的一致,严戥竟然也会配合,且不仅仅是严戥一家,严沛峰的三个兄弟姐妹一家也会一同出现,可见严家已奉行多年了。
“上次我爸生日我没露面,他很生气。”
严戥嗤笑,“生意没谈下来,说是我破了他的财。”
陈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严戥家里的事情他总有一种诡异的阴湿感,所有人都在努力地扮演自己的角色,但都是半吊子,不多时就会露出马脚。
他很忌惮宋敏华,更不要说根本没怎么接触过的严戥的父亲。
陈点:“我要先去做造型吗?”
他一直是女装出席的。
“不用,黑色头发够乖了。”
安静的庭院别墅流水潺潺,胖锦鲤瘦了一点,陈点跟着严戥早退下班,厨娘管家在备餐,会客区早就一片热闹。
严戥的几个侄女侄子看到他便跑过来要抱,陈点心都化了,严戥冷冰冰一动不动站着,三个小孩在他腿边围了一圈,奶声奶气叫他堂叔。
严戥拿了几颗糖分到那几只小手里,陈点莫名想到“堂叔”
怕不是“发糖的叔叔”
,他被自己逗笑了,蹲在地上看着那几个肉团子走开了,严戥把最后一颗递到他手里,说了一句:“烦人。”
陈点抬头看他,有一瞬间的愣神,严戥面上的烦躁掩饰不住。
“你不喜欢小孩啊?”
陈点问他。
严戥摸摸他的头发:“谁会喜欢啊?”
陈点感觉到胸口有一股热流,又溢出来了。
严戥毫不知情,伸手把他拉起来圈在怀里,似乎很依恋:“幸好你不能生,爱你。”
同床异梦严戥还以为陈点是被突如其来的示爱吓着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两个字,但是陈点的存在确实让他很心安。
严戥以前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但是他现在结婚了。
妻子是半个男人、半个女人,这完全不在他的设想之中。
他不会和女人结婚,男人更是不可能,都只是消遣。
但是如果有一个人愿意为了你修改性别,虽然这只是一场交易,但他不在乎这些。
严戥和陈点交往的两个月,他能够明确地感受到的是——陈点已经做好了一生作为他的妻子的准备。
这种微妙的满足是严戥从未体会过的。
见他不回话,严戥只当他羞赧。
但陈点其实并未脸红,他面色惨白。
严戥父亲生日那会儿他写的“家和万事兴”
端正地挂在正厅的正中间,与这间古朴的宅子倒十分相配,下方的红色印章写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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