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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压沉甸甸地落在宋芒胸口,让宋芒眼睫轻颤着,无意识捏紧了衣袖。
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宋芒指节用力,泛起了白。
他们所处的地方在一处窗帘后,宋芒整个身躯拢在窗帘下,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
但攥得发白的手指与指尖轻微的颤抖逃不过谢承之的眼睛。
一声掺杂着无奈的叹息声响起在头顶。
下一刻,在窗帘的遮挡下,宋芒被裹进一个宽阔带着微烫气息的怀抱里。
嗅着鼻尖带着微涩沉木味的气息,宋芒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力道轻按在他头顶。
谢承之无声揉了揉宋芒发顶,手指避开宋芒的腺体安抚地揉着他的后颈,片刻后缓和了声调重新开口:“抱歉,刚才语气重了。”
谢承之话音恢复平常的语调,动作也轻柔,朝宋芒安抚般顺毛。
“吓到你了?”
宋芒手心抵在眼前挺括的胸膛上,感受着谢承之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他在人怀里愣着,闻言反应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
谢承之缓缓吐出一口气,感受到宋芒轻微的挣扎,顺势将人放开。
宋芒低着头避开谢承之的目光,在谢承之想要靠近牵他时后退了一步,然后轻声朝谢承之道:“我知道了谢先生,一切谢先生安排就好。”
低声的话语里带着浅浅的不易察觉的紧绷。
宋芒避开谢承之先走出了安静的角落,那边的导购员眼尖地看见他出来,立马迎了上来,见他一个人时还疑惑地问道:“这位先生,怎么就您一个人,您爱人呢?”
听见“爱人”
两个字,宋芒垂着的眼眸闪了闪,随后绕过导购员的问题,只轻声问道:“请问洗手间在哪边?”
宋芒声音轻轻的,很柔和,导购员立马热情地用手指着走廊一端的方向,朝人道:“在那边先生,最里侧的是oga的独立洗手间,您直走到最里面就能看见。”
不是第一次被认成已经分化的oga,宋芒淡淡点了点头,没有解释什么,道谢后朝那边走去。
拧开水池前的龙头,宋芒微弯下腰,看着淅沥沥的水流冲刷着指间。
方才攥得太紧,他的手指松开后由白转红,泛着细微的红痕。
宋芒双手轻轻揉捏着指骨的部分,直到手被冲得恢复冰冷的白后才关了开关。
不久前的对话再次在宋芒的脑子里重播。
其实他没有想到谢承之的反应会这么大,对着他反问的谢承之脸色沉得像坚硬的冰碴,话音一字一顿砸在他耳边,比他易感期时的模样还要让宋芒感到心悸。
特别是他问出的话,让宋芒无法出声回答。
人形抑制剂么……从某种角度上看,宋芒的想法的确是这样。
宋芒的记忆回到当时来到云顶山庄后的第二天,那时宋芒还对解除两人订婚的事情抱有一丝希望,但被谢承之斩钉截铁地回绝之后,他便不再争辩了。
当天谢承之对他说出了自己易感期紊乱的问题,宋芒理清了这场联姻的利益纽带,于是自然而然地给这段婚姻下了定义,也对自己的定位有了认知。
面对既定的、无法转圜的事实,宋芒一向能很快适应。
父亲将他送到谢家,以联姻的方式挽救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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