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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得到消息后大喜过望,财帛之赏如流水般涌入江府。
江淮照仍在装病,没有按规矩入宫谢恩,只写了道略显敷衍的折子递上去。
皇帝也不与他计较,打算过后寻个机会一并算账。
眼下最要紧的事便是择定婚期,皇帝把此事交由费红英负责,让她务必挑个最近的吉日。
太子的婚事早一日尘埃落定,他便能早一日安心。
费红英当面答应得无比正经:“微臣这便回府细细推算,定然不负陛下之托。”
实际上,她哪里会算这劳什子?只要花几个钱买本黄历,再背几句吉祥话,就足够糊弄皇帝了。
嗯,还是奸臣好当。
想到这里,费红英又开始发愁。
穆归礼近日愈发疏远她了,也不知江御暮出的招管不管用,能否吓得穆归礼病急乱投医,恰好投到她这来?若不能成功,待老皇帝驾崩以后,她这奸臣还怎么继续当下去呢?
唉,愁也没有用,费红英只能回府静候佳音,希望江御暮明日的计划一切顺利。
这天晚上,负责执行计划的宁问归如约来到江府。
江御暮早早找借口支开了时异,宁问归又是按她要求翻墙前来的,因而没有惊动任何人。
二人密谈半晌,宁问归领命而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时异才回到院中。
“小姐,您要的糕点买回来了。
按您的吩咐,是让他们现做的,还热乎着呢。”
江御暮尝了尝,没错,是全京城独一份的味道。
看来时异并没有跟她耍花样,而是真的被她支走了。
“辛苦你了。”
她温柔一笑,塞给他一块银锭,“拿着吧。”
时异连忙推拒:“都是卑职分内之事,不敢受小姐之赏。”
江御暮嗔怪般看他一眼:“那么见外做什么?我又不止赏你买糕点这一件事,明日还有事情要托付你呢。”
时异这才收下赏钱,稍显诚惶诚恐道:“不知小姐所托何事?”
江御暮深深一叹,似有无限愁绪:“明日我要去书铺清账,估计得耗上一二个时辰。
我不在府中时,你务必守好此院,不许任何人进来。”
时异诧异道:“老爷和少爷他们也不许进吗?”
江御暮点点头:“别说老爷了,就是老太爷从土里爬出来,你也给我拦好了他。”
“是,卑职记下了。”
话虽这么说,时异心里却渐渐打起鼓来,暗自思忖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平日纵然谨慎,也只防着外人,现在怎么连自家人都防备上了?
忆及安王殿下吩咐过,江府但凡出现任何可疑之处,不论大小,都必须尽快告知于他。
时异本想像往常那样,待江御暮熟睡以后再偷偷溜出去报信,又怕半夜吵醒殿下会惹他不悦。
遑论有些事他自己觉得可疑,安王殿下却不这么觉得,总斥责他捕风捉影,小题大做。
例如前几日比武招亲,时异觉得江御暮让他和江连镜假扮攻擂者,背后一定大有文章。
穆归礼却觉得她只是输不起,怕被她瞧不上的人打败了,不得不嫁给对方,所以才找自己人强充场面。
又如杏林医馆的疑点,时异觉得费杏林精通易容术,定然不是寻常医者,甚至一度怀疑她就是帮自己解毒的那位“神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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