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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峤吃了一惊,看向那瘦弱得好像不堪一击的小漂亮。
宋羽河认真地说:“我没要杀他,我没要杀他。”
薄峤蹙眉:“可你们……”
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宋羽河要将连彦强行扔下去的样子?他正要上来制止,省得真的闹出人命。
但宋羽河见他过来,用力更大了,连彦感觉自己卡在窗户的腰一阵生疼,整个人的重心已经往窗外的高空偏了。
他吓得眼泪直流,声音都哑了,连忙制止薄峤:“先生!
你先别过来!
能去左手边的洗手间抽屉下面找一找吗?把一个银色腕表拿出来。”
薄峤:“嗯?”
连彦急忙加了一句:“求求你,麻烦你了。”
薄峤还记得连彦,大概瞧出来了什么,见宋羽河听到“银色腕表”
,好像微微收了力,才飞快到洗手间翻了一下。
果不其然找到了随手扔在抽屉里的仿生人。
腕表状态的仿生人流银味道近乎于无,薄峤却根本不想靠得太近,用两根手指将仿生人捏出来,晃了晃:“这个?”
连彦的表情像是看了亲爹,都要哭出声了:“是是是!”
看到了仿生人,宋羽河无神的眼睛终于像是仿生人被启动了一样,瞳孔微微一转,将连彦随手一扔,飞快地扑过来,一把抓住薄峤手里的仿生人。
连彦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惧怕一股股袭来,让他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看着宋羽河的眼神全是惊恐。
真是个疯子。
连彦终于感受到了浓烈的悔恨和后怕。
他当初为什么要去招惹一个疯子?宋羽河哆嗦着手将仿生人重新戴在手腕上,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小声说:“57?”
57的声音好一会才传来。
“羽河。”
这一声轻柔至极的“羽河”
让宋羽河浑身一抖,他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当着薄峤的面崩溃地哭出声。
57小声哄他:“没事了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就算我摔坏了,你也能修好的是不是?”
宋羽河哭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拼命地抱着戴有仿生人的手,泪珠拼命往下落。
薄峤还没见过有人在他面前哭得几乎要断气,他尴尬地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任由宋羽河哭得满脸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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