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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河微微垂下眼,他不想跟胡秀儿说他这两日已经能清晰地回想起一些画面了,但是那些画面没有一个好的,每个都让他心口疼的喘不过气来。
还有就是,他好像杀过很多人,在还没想起自己的真正身份前,他不想轻易就被当成杀人犯,便闷声道:
“记不得什么,字是本来就会的,不用特意记。”
胡秀儿有些失望,不过对于晏清河主动愿意教她写字,她还是很感动。
恩人真是个大好人,哪怕神志紊乱记不得自己是谁了,还愿意大方的教她一个女子写字。
以前在清河村的时候,胡秀儿也兴起过跟宋瑜学写字的念头,她觉得能识文断字很厉害,出门办事很方便。
可宋瑜嫌麻烦,觉得耽误他读书了,还说女子无才就是德,她天天在家养鸡喂猪用不着会写字。
后来圆了房,也不知道他是心情好,还是突然改了主意,主动教她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
其实仔细想想,胡秀儿觉得她并不怎么了解宋瑜,除了刚被爹救回来在家养伤那半年,他们相处的日子并不多。
尤其是宋瑜进了书院后,一个月才回来两天,为了不耽误读书,他往往只住一晚,第二天连夜就要回书院。
他也不让她去书院探望送东西,说同窗都笑话他入赘给了一个屠户女,她怕丢他的脸,都是让别人帮着送东西过去。
从订亲到和离,三年多的时光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大概还不到三个月。
宋瑜其实从一开始就很嫌弃给她当赘婿,她却一门心思认为只要对他好,他就会跟她在一起一辈子。
她上辈子脑子可能是被驴踢了,又蠢又笨还死心眼。
“你到底学不学啊?问你呢,发什么呆啊?”
晏清河不满地扯了扯胡秀儿,胡秀儿醒过神来,点头笑道:“学!”
晏清河很高兴,兴致勃勃,“那我就从数字开始教你吧,学会了你就不用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现在就教啊?”
胡秀儿忙摆手,“不行,我今天累坏了,还是明天吧。”
说着,胡秀儿把最后一点钱数完,在小本本上划拉算了算。
不赔小赚,把所有的外账结清,还能落一钱银子呢。
胡秀儿很是开心地把礼单和钱都装进了匣子,扭头对满脸失望的晏清河道:“不早了,你也回屋睡吧。”
晏清河不干了,指着床上的红被褥道:“我要睡新房,盖新被子,新被子好看。”
胡秀儿头疼了,她不可能去睡西屋,她是户主,主家要睡正房东屋,要不然家宅不宁。
这是清河村的老规矩,不能乱,她爹也是这么说的。
她当初没跟宋瑜圆房之前,就是自己住的东屋,后来圆了房,宋瑜就搬到东屋跟她一起住。
但她更不可能跟晏清河睡一屋,毕竟是假成亲,他还是她的大恩人,她怎么可能趁恩人神志不清,占他便宜呢。
想了想,胡秀儿跟晏清河商量,“要不,我把这床被褥铺你那屋,你还回去睡?”
“那这个床帐也要换过去!”
晏清河要求很严格,他觉得这样才统一才好看。
胡秀儿无奈点头,“行,都给你换,你坐着别动,我把被褥先抱过去。”
胡秀儿抱着被褥穿过正屋时,忽然听到院墙处有响动,直觉不对,立刻放下东西冲了出去。
只见两坨黑影迅速从墙头缩了回去,胡秀儿停下了脚步,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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